是她又不是她。
“陆征，如果你在，会不会又要跳脚？”
“不过，你肯定又舍不得真
骂
。”
“你总是故作深沉。”
云渺脱掉病号服，肩膀上伤还没完全愈合，她费
不少力气，才将那件衣服穿好。
金属纽扣
丝不苟地从上拧到下，警裤整理好，最后，她对着镜子把帽子戴上。
云渺：“陆征，以前总偷偷穿你衣服，也总是大，现在这件刚刚好，不大也不小，你看看，好看吗？”
没有人回答她，头顶灯跳下……
仿佛真是他在冥冥之中看着她。
云渺抬头看看那盏灯，眼眶微微泛红：“陆征，知道，你看到。从现在开始，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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