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和只能照着他
时间准时下班，回宿舍定点提供摸肚服务。
“是不是大
点？”聿严表情很严肃，似乎跟松和讨论是什
军部大事，但他其实只是在经历第
次被松和同意把手伸进衣服里摸摸肚子要求，“
觉得又大点。”
松和是坐在椅子上被他从身后俯身环住姿势，两个人没有面对面，但松和还是把两只眼睛都闭得很紧。
聿严离得近，能看到他耳后连着脖颈那片都红，腾着热气。
但他仍还在问：“是不是？”
“里面是跟你孩子。”聿严说。
松和只能“嗯”声，聿严又说：“孕十八周，你是什时候知道？”
松和讷讷道：“受降之后。”
聿严顿顿，没再说话。
松和觉得自己挺着肚子乖乖站着给聿严摸样子真窘到发晕，但又好像被捏住七寸小蛇，分明聿严两只手都没用太大力气，他就是没办法走开。
面，聿严怕自己会吓到他，几乎是非常用力地克制着，才没有伸手去摸。
列账单那页纸上，松和考虑内容非常详细。
甚至用小字沉痛万分地写小孩长到几岁就必须得搬到繁荣些辅星上去读书、在那之前，他得把自己羊卖掉话。
而分明他现在还没有拥有羊。
也没有拥有小行星。
松和说：“不知道。”
聿严就教育他：“这怎行？”
松和隔着衣服推他手：“好，三秒钟早就到。”
聿严把手拿出去，垂在身侧，随着松和起身动作退后两步，过
聿严直在他房间里停留到晚上，才搭太空舰离开，只让他跟到门口，就说自己去准停区。
松和没来得及说“送你”，就被他圈着腰低头在脸上亲下，只手扶着他腰侧，掌根碰着他没长得太大还发软肚子，蹭蹭，说：“好。”
脸红层，松和磕磕绊绊道：“注意安全。”
接下来时间，聿严保持着天趟辅星之行。
43号辅星上士兵从时刻严阵以待到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好心态转变也相当之快，主要是聿严表现出来完全是私人行程，连次装样子巡查都没再有过。
“告你偷精未必会胜诉，但要是告你敲诈。”聿严说，“你说告不告得准？”
松和没意识到自己撇撇嘴，伸手从聿严手里拿回自己笔记本，垂眼看他道：“小气。”
聿严就没能好好忍住，只手按在松和后腰，另只手贴上他隆起肚子。
松和立刻愣愣，脸比刚才还要红，眼神飘忽，不再试图瞪着聿严，偏过脸似乎在受刑，几秒钟后，就问聿严：“你，你好没。”
“还没。”聿严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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