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栖听出是邻居老大爷
声音，他打开猫眼摄像头，夜视镜头里只有黑白两色，映出黑漆漆楼道和那形容枯槁老人。他左手似乎还提着
个方便袋。
由于镜头仰拍，这种色调和老人声音给淮栖造成
种微微压迫感。
他问：“
记得，您有什
事情吗。”
“啊“在修家里坏冰箱，来问问你家有没有螺丝刀。”他说话慢吞吞，目光似乎在四处寻找什。
淮栖紧紧地盯着屏幕，说：“抱歉，家里没有这些工具。您可以找房东问问。”
“你们“和他为什会来找？”
“你们‘妈妈’呢。”
老旧鬼魂当然无法理解他问题，只是双眼空洞洞地看着他。
淮栖也没期待会从他们两个口中得到什答案，不过将堵在胸口问题说出来会舒服很多，他自言自语完之后，将瓶子轻轻推回原处。
现在是晚九点，淮栖洗完澡，正打算背会儿单词，擦着湿漉漉头发打开学习APP。
。”
……
今天剩下小时也被淮栖用游戏消磨掉。简苏和他配合十分默契，以至于他沉浸在其中，时间流逝更加快。
不过他总觉得今天两个小时要比以往要短，于是在简苏消失之后，淮栖特地去看游戏时长。结合自己回家时间大约估计下，简苏出现确实不太能凑够两个小时。
淮栖掰动手指停滞会儿，拍下自己迟钝脑壳。
“这样啊。”
屏幕上老人凸出眼球因为反光产生两颗亮点，忽然低下头来，与
手机推送栏里显示他关注那个遥城道士又更新，淮栖习惯性地滑走推送消息，将手机调成免打扰模式。
他刚坐下来，忽然听到门铃声。
淮栖奇怪地走出卧室，而他前脚刚走，桌子上符咒瓶就剧烈摇晃起来，两只小鬼像是忽然发疯似四处乱撞。其中瓶滚落在地，砸到毛绒地毯上，发出声闷响。
淮栖问道：“是谁。”
“孩子在家啊。”那声音简直像辆破旧汽车不堪重负发动机，沉闷地低响会儿，说，“是住在你旁边，你还记不记得。”
他赶紧翻出笔记本写下这样条注意事项：
“记住！每次留意简苏存在时间，准确到秒，并统计数据。”
淮栖毫无思绪地把下巴搁在桌沿上，将那两个装着黑色小鬼魂符咒瓶摆在自己面前。两个小孩歪头看着淮栖，身体上冒着淼淼黑烟。他们分别飘到靠近淮栖瓶壁旁，伸出手来。
淮栖也伸出两只手指，隔着玻璃和两只指肚般大小手触碰。
淮栖喃喃自语道：“你们能告诉关于简苏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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