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什都没说。李有得没说是她处理伤口,想必有什顾虑,那她就不能主动开口说什,免得让李有得不高兴。
张方小心撩起李有得衣袖,解开棉布,看到伤口时他点点头道:“这伤处置得还成……只是不该用棉线,怕是拆线时会有些疼。”
李有得又瞥陈慧眼,她却低着头看不出什神色,他很快收回视线,面色实在不怎好看:“有多疼?”
张方依然盯着伤口瞧,并没有注意到李有得神色,他习惯病患伤痛,话也说得平静:“尚可吧。”
李有得问道:“跟针扎哪个疼?”
不是径直回来,怕是伤口都不会裂开,她记得那时候包扎棉布缠得很紧,应当有定挤压止血效果,若李有得好好躺着,自然不会流血不止。然而偏偏李有得回来,因此伤口裂,这才给她发挥机会。若非如此,李有得留在宫内,即便得到再好照料,今天说不定也跟其他人样昏迷不醒,没有抗生素年代,伤口感染后要截肢要等死,截肢后处理又是新轮问题,算下来死亡可能性十分高。因为马御医是消极处理,李有得便跟其他人样,自然无人会怀疑马御医。这说来,那马御医也是有点惨,不知他跟李有得有什仇,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阴他回,却因为各种各样意外和巧合而付诸东流,如今还被李有得知道他干好事,怕是今后结局凄惨啊……
陈慧有些庆幸,还好她是李有得这边,再算计他也就只是讨好而已,被他看出来也无妨。
李有得冷笑道:“弄死他法子多去。”
张方个哆嗦,勉强笑下。
李有得敛神色笑道:“今日真是多谢张御医特意来告知,这恩情,不会忘。”
张方愣,终于抬头道:“针扎哪儿比得上这个啊,这要疼多……”总算注意到李有得面色张方忙道,“不过公公不必忧心,也没您想得那疼。”
“没有忧心。”李有得面无表情地说道。
张方走前还开几剂药,写药方交给阿大,便放心地离开。
李有得在阿大送张御医离开后便坐那儿
张方忙道:“李公公客气,先前公公也帮许多,这些小事,应该,应该。”
李有得笑笑,瞥阿大眼,后者立即掏出张银票递给张方。张方犹豫下,还是接过来收下。
张方收这不敢不收银票,还是担心李有得伤,便道:“李公公,请让看看您伤,这心里才能稳妥些。”
李有得点点头,张方便走上前来。
陈慧眼睛盯着张方举动,心里呼喊简直要破胸而出:张御医您没洗手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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