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都到家门口
，罗望舒下车后，却见罗靳星还在车上坐着，没有动身
意思。
“大哥？”他低下头，视线从车窗探进去。
罗靳星靠坐在
片昏暗里，似乎瞄眼航车上时间，对他摆摆手：“
出去下，很快回来。”
罗望舒心思活络，立马嗅到氛围：“去江家？这个点？”
“还不算太晚。”罗靳星摸出烟盒来，在手掌上颠两下，到底没取烟又塞回去，“今天回来时候，在z.府大楼下，看到他。”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威士忌味。罗望舒知道，这是大哥放出安抚信息素，平缓他情绪。罗望舒浸泡在属于家人信息素里，感到沐浴着温暖。
两人都好会儿没说话。
罗望舒本想跟罗靳星再分享关于前几天震惊他消息——关于周焰说，研究所在录入信息素，并且提供匹配数据消息。
无意间几次抬眼，却见抽完烟后罗靳星，有点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锁机终端，侧脸背着光，勾着层亮边儿。
“大哥？”
谈正事表情再挂不住。他别过头去，侧脸线条有些生硬：“嗯，但始终没告诉她究竟这
多年在追求什，但她说，很快们都会知道答案。临走前，离开上帝之眼时候，打伤她。”
罗望舒目光复杂，缓慢地问：“那她……”
“没事，肩膀上伤而已。否则无法脱身，她无法脱责。”
“你消失这些天，她究竟把你藏到哪里？纪白……你就这给上帝之眼？”罗望舒连忙问。
“找纪白，调查纪白，本来就是为找她。”罗靳星从口袋摸出包烟，叼上根，擦亮火镰，微微打开窗，吐息，“调查纪白对白星真相有用。在他们手上，比在手上，有用。”
“来等你？”
“嗯？”罗靳星把终端在手中抛抛。
“是不是有点累？”
“没，只是在想事情。”罗靳星先否定，又点头笑笑，“确实累，从离开上帝之眼就没闲着，又绷紧神经过天审查。”
罗望舒决定不管怎说，头天回来，先让罗靳星回家休息。身体上疲惫，精神上操劳。罗望舒担心他状态。
两人重启终端，连接航车电源，路踏着流光飞影，回到家。
罗望舒摘下罗靳星叼着烟，深深吸口。
两兄弟顶着肩，在静谧而紧绷夜幕下，人口共享同支香烟。
罗望舒压抑地说：“大哥，想见她！”
罗靳星喉头滚动两次，伸手揉乱罗望舒发，顺着他后脑勺用力摸两下，就像小时候每次他安慰他时。
“会。”罗靳星抽完烟嗓子有点哑，“她会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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