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低频音律,是催眠用。”
罗望舒缓慢睁大眼睛:“你是说你被催眠?可为什那段声音对们都没有用?”
“那是长期催眠低频音律,是需要几年,甚至十数年催眠……对被催眠者意志需要很大考验。这就是为什要回到这里,这里也许能找到答案。”
罗望舒有点紧张地捉住周焰胳膊:“回去找……母亲,她那天放出音频,她定知道什!”
“不,要找不仅仅是这个答案。”周焰缓慢地摩擦着他鬓角,手很温柔,“已经分别见过爸跟亚父,想起很多旧事。现在能确定,确实被催眠过。当初给你讲家里事,许多细节都模糊带过,因为自己也不记得。现在想起来,记忆再怎不好,些重要事怎也不该忘记。”
周焰动容。他低头捧住罗望舒脸,将他表情从深处挖出来。
“她还好吗?”
“不知道那算不算好,她在上帝之眼。”罗望舒苦笑,“装着条机械义肢,还能单挑宪兵。不知道……Omega能做到这样吗?”
罗望舒坐着,周焰站着背光,表情还是看不清楚,但罗望舒从他今天格外沉默中读出种欲言又止复杂。
罗望舒换个角度,深深凝视周焰,审查着他目光,“你今天不对劲,焰哥,你到底怎?”
擦手,擦腺体。
罗望舒体温确有些低,他想自己可能是生病。但被周焰温柔地捧着头,擦拭腺体时,下觉得体温又上来。
周焰擦下,见罗望舒缩着躲下,问他:“烫?”
罗望舒摇摇头,瞥周焰眼。
周焰明立刻就看懂他眼中内容,用湿毛巾又擦擦他耳朵,气息也离他近些:“不累?”
罗望舒听他这
毛巾已经凉,不再冒着热腾腾气。周焰将它放到旁,坐到他身边,用力揉揉他头发:“没怎,可能就是太累。”
“你说过回来要告诉切,现在主动来。”罗望舒还是咬着他目光不放。
窗外雨声好像下变大,嘈杂,衬得除雨水之外世界很安静。
在这嘈杂又安静氛围里,周焰说:“记不记得你家顶楼那天,跟你提起关于催眠事?”
罗望舒当然记得。
“不是要做。”罗望舒脸上更烧。
在周焰面前,他总是无法抵挡他散发某种氛围。他把周焰抓过来,坐在床上抱住他腰,脸埋在他小腹。
“你身上好重烟味。”
周焰动动嘴唇,捧着毛巾没说话。
罗望舒脸依旧埋着,声音有些雾蒙蒙,突然说:“找到妈妈,她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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