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焰显然对他答案不满意,目光沉着又探究:“心里烦,所以来找,觉得开心点?”
罗望舒腹诽句你妈,光撩不给操。
知道他是真心里头烦,周焰不再逗他,他沉吟下,问他要不要晚上起吃饭,刚好有事情跟他讲。
罗望舒现在听到‘事情’二字就头疼。他事情已经够多,实在不想再增添麻烦,但提邀请人是周焰,这就叫他有些无法拒绝。
正准备答应,忽地程响发来条简讯,是晚上定好餐厅地址。罗望舒这才想起来,今晚跟程响有约。
他想起以前上初中时,隔壁班花从门口经过,班里凑堆男孩儿们就会停下手上事,低声说几句什,然后起笑起来。不知道那时候从门口经过姑娘,会不会也喜欢着男孩儿们中某个人。
周焰转头低声说几句话,几个男人笑得微妙,其中个人拿走他叼着烟自己抽起来,然后拍拍他肩膀,接着相继离开。
罗望舒脸上有点发热。
很快剩下周焰人,他三两步上楼来,坐到罗望舒对面,看见那瓶摆却没被动啤酒,翻开两只杯子,给二人都倒上。
“怎来?”周焰明知故问。
他手指敲敲终端,挑着眼看周焰,模样有点勾人。
“去不。”他吐口茶香烟气,“晚上约人,有什事现在说吧。”
“装什正经,总不能来这里看风景。”罗望舒作镇定状,拿出电子烟抽起来,“刚才那些,是你朋友?”
“研究院同事,有几个说得到起去。”周焰喝口冰啤,冰气缭绕玻璃杯上留下他指印,“昨天那晚,开什会呢?”
“开小会。”
“因为今天‘上帝之眼’事?”周焰出奇敏锐。
罗望舒兴致缺缺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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