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冷却’缘故,空气中弥漫着冰糖信息素,果然是甜丝丝。罗望舒盯着Omega笑起来时两个酒窝,和他脖颈上狰狞伤口,心中滋味不好受。
他别开眼问,这样事,你男朋友不管吗?
“好在除被咬破腺体,更多没有。”周焰低声说道。
“那两个Alpha呢?”
周焰又说:“被当局压下来。”
他还想问什,却对上周焰眼神,顿时缄口。
胸口酸滞,罗望舒僵坐好半天,也说不出什安慰话来。他沉默地看周焰从青年柜子里取出‘冷却’,开始为青年做渗透光照。
是,差点就伤到喉管。齿痕深而明显,咬合力度之大,从伤口就能看出当时恐怕连整块肉都被咬下来。伤口看上去不新,恐怕已经愈合有段时间,尽管如此,还是满目惊心。
罗望舒只觉得自己指尖冰凉,浑身血却翻涌,刺向胸腔心脏位置,又惊又怒。
“这是……谁做?”
那青年与罗望舒不熟,乍感觉他指尖碰触到肩膀,害怕似地瑟缩下。
“不认识……”
时间屋内安静,只有周焰低沉声音偶尔说“头低些”,“疼吗”,“别怕”。
见青年神色不适,罗望舒挪动凳子坐到他身前,跟他说话分散注意力。
他说起话伶俐明快,逗起人则灵动幽默,笑时更是朗朗星月,身上那股贵气疏离感,顿时烟消云散。
青年没会儿就笑起来,愿意跟他亲近。
原来他小名叫冰糖,是男朋友给起,说他信息素闻起来像冰糖样甜。时间久,他身边人也都这叫他。
周焰也不看罗望舒,就像知道他会有这个反应般,沉默地扯把椅子给他坐。他再没看罗望舒,专心致志地开始给青年清理伤口。
“是起Alpha,bao力侵犯事件,两个人。他腺体受伤严重,信息素激素紊乱,朋友跑到医疗基地说他需要‘冷却’,不然之前那次发情期他熬不过。”周焰淡淡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什情绪,三言两语罗望舒却听得惊心动魄。
旋即想到,之前周焰东奔西跑,即使在国会厅时,晚上都会消失段时间。看来那时候,周焰就已经开始暗地里帮这少年做‘冷却’。
“只是医生说,体内还残留着Alpha信息素,需要自己代谢排出,‘冷却’对发情抑制有副作用,只能每天渗透光照半小时,来缓解下次发情期……但去医疗基地用‘冷却’太贵,每天次,用不起。”青年不好意思地对罗望舒笑笑,“周哥心地好,帮大忙,不然可能……”
说到后半句,也许是情绪上来,他声音跑调,再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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