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是金子。”祝墨停止落泪,天真注意力被漂亮物品吸引。然而哥哥转手把盒子盖上,递给旁边。
不给自己看,祝墨吸吸鼻子,又想哭。但是不能哭,自己已经4岁,不能哭,否则长不过1米5。
薛
祝墨还在哭着,本身就爱哭,眼泪在脸上流成河。“昌子哥哥没救啦,要昌子哥哥,要昌子哥哥。”
“你别哭,你别哭,他活着呢。”薛业不会哄,说来说去就这几句,笨手笨脚哄不好。
祝杰更不会哄,但是知道怎让她停。先抱起来,再对视,等到祝墨吸气准备大哭声之前,轻轻捏住妹妹嘴。
“还哭?”他问。
祝墨愣,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滚。
开始飘,脱离单身狗行列分外飒爽:“女侠,咱俩打个赌吧,你亲下,觉得自己还能破纪录……靠你真打啊,救命啊!来人啊!谋杀亲夫……”
薛业刚回到场内就狠狠打个大喷嚏,肯定有人在骂自己。项目颁奖仪式已经结束,显然错过合影。场上是5000米长跑决赛,张钊正在奋斗,遥遥领先还有功夫向看台招手。顺着他招手方向,薛业看到苏晓原。
不得不承认,张钊在个人项目优势无法撼动,他身体机制就是为长跑。但仍旧改变不迟早被捶飞命运。薛业先跟着杰哥去找张蓉,远远认出祝墨……蓝色蝴蝶发卡。
“昌子怎样?”张蓉直在等消息,无奈两个孩子手机都不在身上,“醒没有?要是转院能联系上熟人。”
祝墨矮矮扒着哥哥腿,摇摇地问:“昌子哥哥怎?”
还哭?没有薛业乖。祝杰叹气,养妹妹真难。
“你再哭,将来长不到1米5。”他尽量放轻语气,但态度仍旧敷衍,“陶文昌没事,他骗人。”
“算算,你别劝,再给妹妹吓坏。”张蓉头疼欲裂,把装着金牌方形礼盒递给他,“拿着,又块。不过不许骄傲啊,运动员奋斗永无止境,明年这个项目新人上来,你辉煌纪录不定能保住。”
“你话真多。”祝杰不耐烦。张蓉比教练更像教练,永远是套说辞,提醒自己不能松懈,甚至用上警告语气。
但是听这多年也习惯,挺好。他单手打开礼盒,亮出精英赛金牌。
“他没救。”祝杰说。
张蓉心中哐当下,仿佛瞬间被抽走半身血量。祝墨更是吓住,哇声哭出来。
声音洪亮,引人注目。
“这个这个,你别哭。”薛业蹲下哄,“陶文昌没事,他装。”
“装?”张蓉扬手击打祝杰后背,狠狠掌,“小王八蛋会不会说人话?瞧你把妹妹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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