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队平时骂你矫情,他就是惯着你,否则早把你骂醒。”陶文昌又踹脚,确实生气,停赛意味着去年白练,“不仅矫情,还蠢,你丫怎不叫孔蠢呢?”
“白队什时候惯着?他就向着薛业。”
陶文昌对他蠢彻底佩服:“他是队长,谁强当然向着谁,就你这把好牌打稀烂臭脾气,他不帮你,你以为大家能忍?早他妈收拾你。”
孔玉喝口冷汤,味同嚼蜡:“要不……你揍顿吧。白队说他也没办法,你要揍赶紧揍,等开除就揍不着。”
“他没办法?他当然有办法,就是不说。”陶文昌解白洋。
陶文昌语重心长地引他入套:“别编,你已经快把答案送嘴边上。他到底出什事,你跟说,兴许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真啊?”薛业不懂陶文昌是虚,还当他猜出来,“你别泄密,孔玉可能……可能不小心吃什东西,他担心……担心尿样出问题。”
“操,他吃药吧?”陶文昌惊愣,这他妈确实没想到。
1511只开盏床头灯,孔玉坐在地上,面前碗方便面。门开,他吓得个哆嗦。
“。”陶文昌把门锁死。
不是好事。
“啊?”薛业舔舔嘴角,急得起口疮,“没有,反正你别去,那屋你不能进。”
猜对半。陶文昌像逗猫:“为什不能进?”
“因为那屋……不能进!”薛业想把陶文昌捶晕,“他妈是为你好!”
陶文昌眯着眼睛,思考这个为你好意味。“孔玉和外校起冲突?”
“他真有办法?”孔玉吸吸鼻子。
“有,现在摆你面前两条路,条是被检查出血样阳性,条路是自己主动承认。”陶文昌也不想推他出去,“被动受查和主动承认,性质不样,能保
“你快滚,别在这屋。”孔玉万万没想到。
陶文昌捡起地上外套,没见过孔玉这副德性,挺骄傲人,折腾得不人不鬼。“滚什啊,你出问题,真以为就查薛业个?不管睡没睡这屋,田赛队是肯定要停赛。”
孔玉沮丧地垂下脸:“那你打死吧。”
“打死你犯法,还想谈恋爱呢。”陶文昌坐旁边踹他脚,“当你是兄弟,你他妈不走正路,对得起哥们儿吗?”
“……”孔玉再次无话可说。
“不是。”薛业心烦意乱。
“和外校人起冲突,然后损坏公物?”
“不是!你别瞎猜。”
“那就是成绩作假。”陶文昌语中。主要是薛业反应太好猜,运动员能出什状况?无非就是对外使用武力,对内成绩虚报。
薛业茫然地扇动睫毛。操,现在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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