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惊呆。这大笔支出,师兄辈子工资也填不上啊。
师兄
能?薛业眉毛抬,双眼灵动地瞧着右边。杰哥也看他,对视瞬间他们嘴角都有点翘。
有戏。
“给薛业报上名。”江川话落地生根。
“试试吧。”黄俊使招蹚浑水,他是田径队总教练,捏着名额,可操作空间很大。
“咳……”张海亮假咳,他也是总教练,明白试试两个字里猫腻,“师弟参赛,可以立份个人保证书,如果他出问题由负责。同时,再向首体大提供批田径用品器材。”
孩子,你跟他叫什劲?”江川横眉冷对,“你20岁时候,薛业还没出生呢。”
“这和出不出生有关系吗?您别欺负啊。”黄俊气得直嘬牙床,张海亮脸得意,故意摆自己道,“薛业是好苗子,承认,真想把他挖进队,但是您说他记录怎办?”
“不怎办。”江川直接把黄俊气焰往下压,“孩子禁赛期过,可以参赛。”
薛业坐在师兄和教练中间,还有杰哥保驾护航,默默往嘴里塞个生煎包。
翠园生煎王,好吃,虾仁真大。
薛业身体震,操,师兄这有钱吗?
祝杰在心里计算这笔开销,张海亮再强也只是个教练,这笔支出从哪里划出来?除非……他手里还有人。
“批,是怎个批?”黄俊很识时务,总教练除制定训练方案和安排赛程,也要给手里孩子们谋福利。能让崽子们滋润起来,他不放过机会。
“近十年,都可以补上。”张海亮深谙其道,条件开出来,任何个教练都会动心,毕竟队员就是他们孩子,能让孩子们吃肉,绝对不给他们苦。必要时候,教练还会亲自拉拉赞助。
“跨栏架、障碍架、起跑器、道次墩、铝合金跳高架、玻璃钢横杆,所有你能想到,再有投掷方面,铅球回送器、铁饼护笼,甚至伸缩式终点裁判台,近十年只要你黄俊还任职,以旧换新。”张海亮说。
这臭小子,看就是被宠大,真不怕给别人添麻烦。黄俊怀疑自己脸已经气歪,字字发自肺腑:“您也是教练,他能上场,舍得压着吗?怕影响队伍。”
“薛业就打预赛。”祝杰适时地添油加醋。
“打预赛和打决赛有区别吗?”黄俊也是真担心,队名声、首体大田径队风评,都是他考虑要素,“江教练,您这是逼,真惨。”
“只问你句。”江川抱着两臂,标准教练手,“禁赛期已过,能不能参赛?”
黄俊自认倒霉,怎就和薛业同个教练,真他妈巧。“能,能,禁赛期过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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