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攥着床单，想起昨晚，羞耻到不想做人。神智游离
半分钟，他爬起来准备反击。这是运动员之间
较量，绝不能认输。
陶文昌带着两个美女在打车，手机震动，居然是薛业自拍。照片里是
片胸口，胸肌上缘线枚深红色吻痕。
[昨夜杰哥口，羡慕吗？]
陶文昌不予回复，关闭微信。妈，块五份子钱也不给。
“怎
？”俞雅看
“哦……”有俞雅，薛业放心，“那……她哪天过生日，你知道吗？”
“3月15日啊，怎？”陶文昌把手机给俞雅，“你和他说吧，
个人他不放心。”
俞雅接过电话，非常稳重女中音。“薛业，是，和花蝴蝶带墨墨看电影去，看完给你们送回来。”
“哦，可以。”薛业从没请别人来过家里，垂着肩四处乱转，“杰哥在洗澡，家里还有张蓉，祝墨在看iPad，你们……上来吧。”
“别。”陶文昌拿回手机，“只要上去，体院立马起座游泳馆，除非这顿打能为表演系换座话剧场。这样吧，你和蓉姐说，蓉姐带着墨墨下来，见着俩，她也放心。”
”
“不是你儿子吧？”祝杰用肘压住照片，“你不是说，成人有份大礼？礼呢？”
张蓉揉揉薛业乱糟糟头发，不知道他这身痕迹被老李、王主任看会怎样。“攒着，等你需要时候肯定给你。”
祝杰默不作声，在薛业身边像匹贪图温暖野兽。
中午过后，薛业趴在沙发床上养腰，经历夜拆包行为，身体总像是有地方走风。8岁照片落在他手里，据为己有。
“嗯。”薛业同意。
祝墨没看过电影，很兴奋，雀跃地戴上蝴蝶发卡，执意要穿新跑鞋，审美也是不伦不类。张蓉嘱咐薛业几句，抱着她下楼。
原来是3月15日生日，薛业躺回床上。没多久微信就来新提醒，陶文昌发自拍，三个人。
墨墨在他和俞雅中间，和杰哥样，警惕地看着摄像头，很有敌意。
[今天家三口，羡慕吗？]
自己8岁时候在干嘛呢？和5个师兄光着膀子玩沙坑，讨论今天埋谁、明天埋谁。还好那时候不认识杰哥，否则定被杰哥摁在沙坑里打哭。突然他手机响，陶文昌。
“喂。”薛业哑哑，“有事？”
“你丫感冒吧？”陶文昌听他声音不对，“墨墨呢？答应她新年第天请小美女看电影。”
“就你个人？”薛业紧张地爬起来，“没戏。”
陶文昌呼口气，骂人话压在舌下：“和俞雅带她起去，你老紧张什啊？她今年过完生日才5岁，又不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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