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杰冷着脸:“军训不算。再说你打蚊子把夜岗亭玻璃捶碎,好像是赔钱吧?”
“哦。”
“放在拳馆,懒得往回背。你过来看看,这边能瞧见体院。”祝杰敲敲玻璃窗,指甲里月牙因为充血,是淡红色。
赢过三场拳,又和张权预支两万块,下周全能赢回来。可这些小钱来得太慢,他要赶快打积分,要打进32强才能赢大钱。
“真啊?”薛业和他并肩站好,“还真是……杰哥你瞧,体院楼要是从咱们这个角度看,像不像个弯曲雄性生殖器官?”
祝杰匪夷所思地看他:“薛业,你满脑子都是什啊?”
“说真,刚开学那时候见不着你,就在主楼远眺体院,琢磨哪个设计鬼才给体院弄个标志性建筑物,这狂野。”薛业声音小下去,“想去操场追星,杰哥你不让,不敢去。”
,薛业能从包里准确无误地拿出来。
厨房传出哗啦啦冲水声和小女孩笑声,大概是祝墨在玩水。
祝杰把他拉起来,两股热气互相喷在对方肩上。“6800个月,押二付三。挺便宜吧?”
“便宜……吧?”薛业没租过房,可这个使用面积和装修不应该6800,估计是挨着大学和所高中所以水涨船高,“杰哥,要不出半吧,反正咱俩住,而且手里也有钱。”
“不用,又不缺钱。”祝杰笑,沙发拉开是张双人地铺,“咱们睡客厅吧,祝墨睡卧室里床。”
祝杰扭头看那个楼,还真是,不得不佩服薛业鬼马想象力。他把薛业拽近,喜欢从背后抱他,这个姿势抱得深,万被撩火也不用拉高领。
“说不让……你不会直接来?”祝杰后悔带祝墨,想把薛业掀翻。
“不敢啊,怕你轰。”薛业盯着两个人脚尖,“舔狗就要有舔狗意识,你不让,肯定不敢去。”
“你不敢?你他妈什不敢?”祝杰气笑,“你给仔细想,哪次轰过你?”
“轰过啊,军训天天轰,还把关在夜岗亭外面淋雨,还把从上铺摔下来,给你打蚊子,你说是猎妈手……”
“行,跟你睡垃圾桶都行。”薛业把拳套扎绳收成捆,突然觉得少点什,“杰哥,你不是说找份拳馆任教助手工作吗?”
“是啊,赚不少。”
“那你护具呢?”薛业抱着拳套闻闻,有汗味。
杰哥护具有全套,同个品牌,头盔、护裆、护齿,可包里只有护手绷带。手腕70多块骨头就靠两条绳子和拳套。
护手绷带缠法还是杰哥教自己,亲手给自己绑许多次,能把自己十根手指捆成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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