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全长大就被教练当作性幻想对象痛苦始终不散。教练、队医,本该是运动员最信任人。
“对啊,你俩睡得六亲不认肯定是带她去啊。”陶文昌很不理解,“你急什,墨墨4岁,会自己上厕所,把门关在厕所外面守着,安全可靠。”
薛业固执地想争辩。
陶文昌又说:“只问句,孩子白天怎办?”
两个人不吭声,陶文昌再
祝杰没答应,考虑给他买什鞋穿,突然眼神凛:“薛业,高军训丢条旧皮带,不会是你拿吧?”
“啊?”薛业视线快速转移,脚尖挑开被子,“杰哥你还困吗?”
行,还真是薛业。祝杰拧着他下巴亲亲,没有用偷这个字。军训14天,薛业眼睛除看自己就是看皮带,就差把杰哥你皮带还要不要问出口。结果返校那天,皮带悄无声息地消失,害得他拿绳子勒裤腰踢正步。
“困,睡吧。”
然后他们在被子里睡得滚烫,像不带任何标签来到世上婴儿,不要别人,也不要太阳,也不需要光。
?”
“闹大就知道,没事。”祝杰专注地抢巧克力,就着巧克力融化速度把薛业上下唇都咬边,他们亲得嘴边圈都是黑。
“你是不是该换鞋?”祝杰和他磕到牙。
“鞋?”薛业搂着杰哥脖子,舔他嘴角巧克力。
祝杰给他擦擦嘴,又擦他轮廓优异五官。“练三级跳,脚踝不能受伤,穿假匡威很牛逼?”
直睡到快8点,薛业打着哈欠往自己床上滚,条腿还没挪过来就被陶文昌发现。
“你俩……”陶文昌摘入耳式耳塞,“你俩要不出去租个房?作为412宿舍里唯直男,有点慌。”
祝杰先把薛业那边床帘拉满,再扔被子盖住他小腿,突然反应过来:“祝墨呢?”
“嘘,小声点……你还知道祝墨啊,睡着呢。”陶文昌针见血,“你要真不会带就送回家,她太小,离不开人。夜里去过1次厕所,偷着抱她去,藏咱们屋里不现实。”
“你带她去?”薛业紧张感又来。
薛业不经意露出点尴尬。“不牛逼,跑鞋在家里,没拿。”
“你能动点脑子?”祝杰拿鼻尖顶他脸,“跑鞋和高帮鞋样?”
高军训时,祝杰最先记住就是薛业生人勿近脸,和14孔军靴都兜不住脚踝。优秀得过分脚踝,要不是怕他闷痱子,祝杰不让他穿运动短裤训练。
“懒得回家拿……”薛业说,“杰哥你篮球鞋不穿,给双就行。”
他现在不是买不起,是想要杰哥用。高中习惯捡漏,杰哥不要,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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