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体院人都知道自己是给杰哥拎包舔狗,挨骂就骂吧无所谓,薛业怕黑耳钉下黑手。
“不能。”祝杰腾出手来帮他起拧。
“哦。”薛业瞬间失落,湿透布料贴在皮肤上阴冷就尾巴骨是暖,“那不去。下周3V3能去看你杰哥?”
祝杰突然从另盆拎出两件不属于自己训练服,眉头锁死,甩出来扔在盥洗槽里。“不能。”
隔天,薛业遵医嘱将下午药量减半,夜里再没有醒过。又过周半,体院和篮联部组织3V3球赛拉开序幕。
“要,给131个。”
“真?行啊,缝得快,每周缝两个。”薛业笑成喜气洋洋,“原来杰哥你喜欢沙包啊?”
“怎夜里醒?”祝杰跳过问题反问。
薛业收起笑容。“昨天也是这个点醒。”
“不是和他约好?”
左侧闲置10台双层滚筒洗衣机。“你队服是红白,机洗掉颜色容易染坏。再说半夜用洗衣机就把别人全吵起来。”
“别人?”祝杰抬手,“为什要考虑别人感受?”
薛业看着那只手伸过来以为要撩刘海,谁知道只是擦着耳边而过,用力地按在墙上。
“为什要考虑别人感受?”祝杰又问遍,完完全全直盯薛业眼睛。眼里那股激烈情绪压得薛业胃好像瞬间收紧下。
薛业茫然地摇摇头。“杰哥你不开心啊?”
每晚19:30主篮球场被围成水泄不通,薛业不敢去,只能通过陶文昌口述得知他们打进决赛圈,抽签对上大二
“约好?”薛业怕误会从来都是飞快解释,尾巴骨上方被捂得温暖又潮湿,“没有,睡不着。陶文昌是被拽起来。”
祝杰保持这个姿势不动。薛业怕鬼,也不能说怕,白天再怎龇牙,天只要黑就不敢个人上厕所,高中集训或者晚自习都是自己陪着去。
“杰哥?”薛业试着往前顶顶肩,“你信。”
“嗯。”祝杰松开往后撤步,“以后夜里有事叫,明天问问医生,看你药是不是需要减量。”
薛业赶紧把掉出盆裤腿捡起来拧。“谢谢杰哥,对,往后能不能去操场……看你训练啊?”
“开心。”祝杰拇指偷偷擦过薛业耳后皮肤,“会哄人?”
薛业喉咙咽又摇摇头,操,这个真不会,直接挨骂可以。杰哥把他往墙上摁,他就斜歪歪地靠住。
“那你会干嘛?”祝杰手蜻蜓点水似从背肌滑到尾巴骨,片冰凉。
“杰哥。”薛业狼狈地说,“会缝沙包,你要?”
杰哥脸突然侧过去,薛业这个角度看像是他眼皮只抬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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