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昌和孔玉对床,讨论着11月份比赛跳高队谁能上。祝杰两步上床,看到穿自己ck薛业冲另个方向趴着。
“薛业?薛业!”他试探性叫两声。没有反应,显然睡着。
绝对不对劲。
薛业是瞬间入睡,手机没有静音半夜铃声大作,吓得他瞬间把未接来电接。
“喂……嗯,是……现在?哦,尽量。”挂断电话薛业看时间,03:26,但愿没把别人吵醒。
意志力不坚定舔狗注定藏不住秘密。
“杰哥你别搓,皮都疼。”
“薛业,你说女人你不行,男人也不行,言外之意就是不是人对吧?”祝杰没给他机会解释,拧紧阀门扯条浴巾给薛业腰围上圈,“以前哪个体校?”
薛业痛恨自己被男色蒙蔽双眼和智商。“那个……杰哥你洗完澡更帅,下次帮你搓,先出去啊,圆寸带杠,太帅,扛不住……”
“以前练什?”祝杰做样子似拦他把,没下狠手逼他。
解决。”
祝杰剃青鬓角下方咬肌隐隐抽动着。“教练叫什?哪个队?”
“只记得姓马。”薛业突然特别无所谓地笑,“杰哥你肯定懂,教练对个运动员意味什,信他。再后来队医又安排检查,说已经举报给教练,她说要想打比赛就老实点,还说马教练每次都在帘子后面。不信,结果就看见那傻逼脱裤子对着撸呢。”
“那帮人……伙,教练看上谁谁倒霉。”
“不是第个,也不是最后个,没人敢说。”
然后回忆起来
“跑步,跑步。”薛业披着身热气从他臂下钻出去。
祝杰不追问。能耐,从小上体校练跑步还那个破成绩,这种谎话也就薛业敢说。
薛业七手八脚擦干身体挣扎着爬上床,床帘和被褥都是新。两张床头对头,床帘顶个屁用。杰哥洗好出浴,薛业立马把枕头换个朝向,卧倒趴好盖毛巾被。
和杰哥头对头睡觉太震撼。
简直不敢想,开学到现在才个多月自己竟然成杰哥室友?薛业想撑到熄灯,怎都要和杰哥说声晚安,结果沾上枕头眼皮便不受控制地闭上。
“杰哥,真没勾引她暗示她,女人根本不行。男人也不行,自己底下剃不干净还难受呢。你信。”
停过几秒,祝杰逆着薛业打湿发根拨弄拨弄。“他妈什时候不信你?”
薛业瞬间神志清明。还真是,高中三年杰哥没冤过自己。
操,早知道不说。
“哦……谢谢杰哥。”薛业怀疑自己被洞察。薛舔舔你丫脑子抽吧,杰哥给你搓个后背就什都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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