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如果再严重,可以在经济条件允许情况下考虑手术,开刀。
行,薛业知道自己彻底废,别妄想再折腾回田径场。开刀?自己能开刀吗?连个备用血源都找不着。最后拿堆花花绿绿药和膏药回学校,睡觉前随便贴帖,周睁眼时麻痛感减轻大半。
还是管用。他迷迷瞪瞪看手机,操,10:41,杰哥那边测试估计已经跑完。
自己浑浑噩噩过得他妈什日子。薛业慢慢坐起来,翻身找烟。没跑完又能怎样,该想话没想起来,杰哥也没说让去。
是有多嫌弃自己。
杰哥就在学校吗?晚上薛业取sky给钱,买6罐运动员专用镇痛喷雾和副J型护膝,又买瓶六神想去操场假装偶遇,来来回回犹豫徘徊。夏天蚊子多,杰哥给你送六神来。这说是不是舔得太明显?
是,巨明显。
杰哥能收才他妈疯球呢。
杰哥差自己这瓶六神吗?不差。自己还不如只蚊子。
蚊子最起码还能挨着他,落他身上吸秒再被打死也值。
八面玲珑。祝杰得罪人太多,不在意人际关系,无形中失去许多助力。你说呢?”
薛业握勺手攥得紧又紧。
“觉得……”薛业缓缓开口,目光僵直却坚定直视白洋,后半句没说。陶文昌边扒饭边叹气,白队,你好端端拿祝杰当话题惹他干嘛?
高开学春哥宣布队长不是祝杰而是另外个男生时候,薛业也是同样冰冷肃然表情,站在祝杰身后闭口不言。陶文昌确定薛业也就是找不到打白洋小报告渠道,否则他定会干。
他这种沉默表情和眼神,是明晃晃、毫不掩饰警告。
刚点上烟手机响。薛业叼着烟
东校区不能去,操场也不敢去,薛业爬到主教学楼外置楼梯第8层,远远望着曾经最熟悉田径场,等夜间照明灯盏盏熄灭,直到凌晨12点。
有点失败啊,薛舔舔。
第二天周日,薛业从伍月住处出来没直接返校,随便找间医院看骨科。
手里有点钱腰椎该治治,主要还是俯卧撑闹腾,太疼。
医院很小,薛业重新照片子。医生建议还是做理疗,薛业问多久能恢复,医生说个数,5年以上。
sky尊贵会员为本直播间送出辆豪华游轮。
刹那屏幕炸满特效。薛业从目光僵直变为脸疑惑,看向屏幕。操,游轮,五万,有钱人。
[sky:手滑。]
“这干嘛呢?送礼物啊!”陶文昌好奇,揽住薛业肩朝屏幕招手,“Hello,这是娘子,你看这张脸怎样?要不也吃播,你随便送个礼物就行。”
[sky: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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