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还没签约就讲条件。”成超悻悻收回烟，“那
得问问，要不你先看看合同？”
合同？薛业些许不安，沉默片刻：“是不是像职业运动员签训练协议那样？”
“是啊。”成超点头，突然从他被主播扯歪
领口往里窥探，“这是啥？你肩膀上怎
？”
操！薛业瞬间坐直，领口拉正。“没什。试用期最短是多久？不签
杰哥以前有重要比赛就会把衣服给自己穿，因为好认。怀抱里是熟悉味道，拉开拉链有洗衣粉香，闻到领口才有汗味。
（接下来这
段其实非常清水，但是也不知道为啥就莫名其妙被锁，原文是小业喜欢含着杰哥衣领睡觉）
周后薛业被成超拉到公司说是走个流程。薛业跟着看看，确实是正规公司可逛圈下来差点吐。
几十个女主播穿得很,bao露。
“怎样，哥们儿没骗你吧。”成超倒杯水递过来，“脸色这差？”
置顶是爸妈和杰哥三个人，不过哪个都不会再回复他。通过陶文昌纯粹因为心情好，回到宿舍脸上挂笑。进门被成超拉住，不计前嫌地叫他睡神。
薛业忍住把他捶飞冲动：“有事？”
“对，就这笑，等开直播就保持现在这个笑容，保你要什有什！”成超带着身麻辣鸭脖味道，“大哥都觉得你不错，就说你运气多好。要不咱试试？反正试试又不吃亏。”
薛业把外套认真叠好放枕边，又因为心情好答应：“行。”
“识抬举，活该兄弟你发财。”成超拍拍桌子，“看，书桌报修自费换，跟拳哥说，你猜怎着？”
“空气不好，熏。”薛业只接不喝，只喝自己开瓶装水。
成超习惯。“唉，害什臊啊，她们是开玩笑，欢迎仪式才搂搂抱抱，还有几十个今天休息。那几个上手摸你是公司流量，人家不白给，个月赚十几万。”
“为什她们在公司，你女朋友在家？”薛业很抗拒整条主播房走廊，全是女人。
“你也知道那是女朋友，特殊待遇。”成超给他递根烟，“尝尝。”
薛业连接都不接。“能不能不在公司播？”
薛业不接话，手伸向后腰撕膏药。长期贴膏药引起轻微过敏。
“拳哥问，有没有兴趣去他那里赚钱？”成超故作玄虚小声加码，“地下拳馆懂吗？来钱比你眨眼还快。”
拳馆？打拳？薛业摇摇头：“就是个跑步。”
“到时候再说，把拳哥名片给你。”成超递过来，薛业心情太好随手接。
洗过凉水澡薛业又在被子里趴成虾米，整圈窗帘拉严只留盏微亮床头灯。抱着祝杰衣服，抖抖索索疼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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