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早就能确定邢况是完全爱着她,他也有在直努力成为更好人,只为能更好地保护她,不让任何人再伤害她,干扰他们两个感情。
他们未来再也不会是渺茫。
“好。”她把心里包袱全都放下来,告诉他:“其实今天去公司找你,就是想把所有事都跟你说。不想让你从别人口里知道事,想自己告诉你,可是被俞筱抢先。”
说到这里时候她十分委屈,眼睛里又掉出滴泪:“她还把好不容易给你做饭扔进垃圾桶。那些是忙上午才做好,想要给你吃。”
邢况擦掉她眼泪:“会替你教训她。”
妈,高考因为缺考门,最后成绩很差,你又很长时间没有跟联系,受不住打击,精神天比天差。
“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生病,每天都没办法振作精神,只想个人躲起来睡觉。可睡觉也睡不安稳,梦里总会做噩梦。后来就不敢睡,慢慢地开始失眠。
“你去找那天,不想跟你发脾气,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跟你说很多难听话。回去以后就后悔,不该把气撒到你身上。没过多久你爸爸找到,他说不能跟你在起,不然会把不好情绪传染给你。
“听他,去国外读书。在国外每天,都很想你,可又不能跟你联系。”
她委屈地吸吸鼻子,眼睛又湿起来,抬起眼睫看他:“真特别特别想你,想回去见你。想让自己尽快好起来,不要再有那些消极悲观想法。只要好起来,就能回来找你。”
她笑笑,点头。
“还有事要告诉你,”她说:“妈妈当初是被俞良山侮辱,又受俞良山威胁,这才不得不跟他走。妈妈她不是小三,她其实是受害者。”
邢况听得眉心紧蹙,眼里闪过寒意:“他敢做这种事!”
他说这句话样子,就好像下秒就要去把俞良山弄死样。
“还有妈妈死,”
当时高考后,邢况被困在家里,想很多办法都没能出来找她。后来他不只次地后悔过,不管怎样他也应该逃出来,有他在,他小姑娘也不至于要个人面对那多打击。
她需要装成早已经长大样子,个人替母亲办丧事。
现在再回忆起那时事,他呼吸起来仍旧会疼。
“以后不管发生什事,你都要第时间告诉,”他嗓音很沉:“不可以再个人撑着,更不能自作主张离开。”
徐未然以前总是不愿意把自己不开心事告诉他,归根结底是对他不信任,也没有信心觉得他们两个人可以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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