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被哄得满心欢喜,藏了藏嘴角的笑,抬起眼睛看他:“那你不能再撕我衣服了。”
他笑了声:“好,不撕了。”顿了顿,补充:“给你脱。”
“……”
徐未然气得紧紧拽住他的领带,把他往下扯了一把。
他顺
在他喉结的位置亲了亲。
邢况的身体果然僵住,温度也蓦地提高。手捞过她的腰,带着她往床上去。
“不可以!”徐未然咯咯笑着,明令禁止地拒绝。
他果然没有做什么,只着恼地在她唇上使力吮了下。
“这么会勾引我。”他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脸,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他把腿放下,朝她伸出手:“过来。”
徐未然走过去,被他拉到腿上抱着。
她身上有种清淡的茉莉香。
阳台门开着,纱帘轻轻飘起又落下。窗外又下了雪,屋子里暖得让人身上发躁。
“这里,”她推了推他,指指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怎么办。”
徐未然睡到次日醒来。天已经透亮,邢况仍留在屋子里没有走,正在阳台上打电话说着什么。
她从床上坐起来,趁着他没发现,拿了自己的衣服去了洗手间,关上门。
往镜子里看的时候,发现颈下有好几处红痕。
她想到昨天邢况慢条斯理地吻她身上红酒渍的样子,脸上瞬间红成一片。
平日里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一个人,谁知道折磨起人来会是那个样子。
地板上可怜兮兮地躺着她昨晚穿过的那条白色礼服裙,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
徐未然心疼地看了眼:“我这件裙子好贵的,第一次狠心买这么贵的衣服,结果让你给我撕烂了。”
邢况:“我给你买件一样的。”
她只是在跟他撒娇而已,并不是真的心疼裙子,闻言说:“不用了。”
“我想给你买,”他说:“以后让你每天都能穿漂亮的裙子,好不好?”
邢况看了会儿,眼眸愈深,埋首过去。
痕迹被加重,火烙过一般。
她疼得倒吸口气,恼得小兽一般扑过去,扯开他的衣领,在他颈下也咬了起来。
邢况闷笑了声,任她咬够了,指腹在齿痕处缓缓地蹭了两下:“咬得不够狠,”他故意朝她靠过去,声线暗哑,带着故意勾引的意思:“要不要再咬下?”
她讨厌死他了,手搂住他的脖子,唇贴过去。
她甩了甩头,顺便甩掉脑子里的画面。
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她推开门出去。
邢况已经回来,正在沙发椅里坐着,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手机打字。
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向她。
她身上穿了件浅色的裙子,杏粉色针织开衫,气质淡雅脱俗。刚洗过脸,脸上不带一点儿妆,皮肤嫩白又透,出水芙蓉般清新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