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起下楼,出小区在外面并肩走着。
跟以往每次在起时都不样,现在徐未然知道他心意,感觉整个人直在云端飘着。
不去想其它事情
她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眼眶越来越热,脑子里乱麻般,不停闪过各种画面。从开始转学到清才,班里人就不大瞧得起她,警告她要离邢况远点儿。后来她在警局见到邢韦兆,邢韦兆生怕她会跟邢况有什牵扯,脸上全都是对她鄙夷和不屑顾。
她现在只是个无所有学生而已,正处于会做梦年纪,但不能放任自己漫无边际地做梦。她毕竟活在现实里,而现实往往是很残酷。
她闭闭眼睛,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或许并不是没有可能,以后事以后再想好。她为什要用还没有发生未知,来把自己现在灌满忐忑和不安呢。
过会儿,矢口否认:“才没有。”
“没有也没办法。”
听到他话,徐未然不解地动动眼珠。
邢况:“以后有时间,会经常过来陪你。”
“谁要你陪。”徐未然仍是嘴硬,觉得双耳朵烫得厉害。
些,像是生怕把她箍疼。
徐未然仍旧紧张,全身上下都热,背后出层汗,快要浸湿暖绒绒毛衣。
邢况手从她腰背处往旁侧滑,最后停在女生凹下去曲线处,手指克制着捏把。
她被他捏得心里发痒,睫毛簌簌抖动。
她纤腰细得过分,几乎只手就能握得住。邢况心下起阵怜惜,在她耳边哑声说:“你这瘦,会担心。”
又过会儿,她再次试着推推他:“屋里好暗,想去把窗帘拉开。”
“去。”
邢况把她放开,走过去离开窗帘。已经是傍晚,稀薄光线不温不火地流淌进来。
徐未然看看时间,问他:“去买蛋糕吗?”
邢况语声温和:“好。”
邢况并没有再说什,只是寂然无声地抱着她。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嗓音低低地问:“徐未然,为什不推开?”
徐未然这时候才幡然醒悟,她不能任凭自己迷恋他拥抱。
她伸手抓住他胳膊,试着往外推。
邢况却把她搂得更紧,手按住她单薄背,几乎快要把她嵌进自己心口:“晚。”
徐未然声音小小地说:“也没有很瘦啊。”
“还不瘦?”他克制住没再对她做什:“如果今天不来,你是不是就不吃饭?”
徐未然并不回答。
“胃口不好?”他问句,想到什,喉咙里溢出声笑:“还是,只有跟起时候,胃口才好?”
她耳朵痒痒,颗心因为他近在耳边话语而扑通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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