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略放心些。
邢况接过她吃完空纸盒,顺手扔进边垃圾桶里:“走吧,送你回家
徐未然想想,说:“班级前十,年级前百名吧。”
邢况:“行。”
两个人起站在路边,百无聊赖地看着飞速驶过汽车。
过会儿,邢况侧头看她:“你跟秋琼关系很好?”
不太有礼貌地直呼继母名字。徐未然更觉得,他跟父亲和继母关系都不怎样,不然也不会个人住。
说是给邢况补课,但其实是跟他起刷题而已,其间还附带着让他讲几道复杂题。
徐未然有些过意不去,想要弥补些什。经过家冰淇淋店,她停下来问:“你要吃这个吗?”
邢况:“你想吃?”
“、是想吃,”她把话说得理直气壮点儿:“可要请你吃!你不可以付钱。”
邢况两手插兜朝她走过来:“行。”
那天徐未然并没有给邢况进行什辅导,两个人只是找个附近图书馆,在学习区并排坐着,各自安静地刷题。
邢况很少会打扰她,只有在她主动问起,他有没有不会题时才会临时起意,随便圈道复杂些数学题给她看。
大部分情况下她可以解出来,也有些题太难,她看半天都想不通到底该从哪里下手。
邢况见她实在解不出来,会把题拍下来,随口说他有个朋友是数学天才,应该能解。
过会儿,他看眼手机。但也没看多久,就开始轻车熟路地告诉她那道题正确解法。
“还好吧,秋阿姨人挺好,会找给你补习,其实也是想帮。”她考虑会儿,最后还是说:“觉得秋阿姨也很喜欢你,是真心拿你当家人看待。”
邢况听出她其实是想安慰他。
他笑声,伸手揉揉她发顶:“知道。”
徐未然观察下他表情。
并没有什异常,好像确实不是很芥蒂,并不像跟继母有什矛盾。
是家很贵冰淇淋店,不知道里面装是不是金子,吃下去每口都带着金钱铜臭气。
但只有这点儿铜臭气,才能弥补她薅羊毛愧疚。
她漫不经心地咬着木勺,算算时间,很快又要开始模拟考。
“下次考试你要考得好点儿,”她声音脆生生,带冰淇淋甜:“不然也太对不起秋阿姨。”
邢况问她:“你希望能考多少名?”
徐未然恍然大悟:“你那朋友好厉害。”
她其实已经发现什,抿抿唇,抬起头看他:“能看看他解题步骤吗?”
邢况眉梢微动,过两秒,说:“他字太丑,怕丑到你。”
徐未然:“……”
两个人直在图书馆待到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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