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前几场比赛,是邢况带着他们路高歌猛进,打进决赛。
只有钱蒙看出邢况漫不经心,过去劝他:“况哥,
他说:“可是没有你。”-
因为有邢况在,清才篮球队路如有神助,打进决赛。
最后场比赛会决出本季冠军,可队员们发现邢况打球时明显心不在焉样子,频频往观众席那边张望。
被他看过那片区域会爆发出夸张尖叫声。
眼见又被对方进个三分球,上半场清才这边落后二十多分。教练不放心地去提醒邢况:“现在可是决赛啊!你不看球看观众席干什,观众席上有球啊?下半场定不能再走神,高二那年你没参加校队,冠军就被他们抢走,今年你还想让咱们学校被他们骂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吗!”
像在逗小孩子样。
徐未然不跟他般见识,问他:“你怎不打球?”
邢况:“没人来看。”
徐未然觉得他是在凡尔赛:“全校女生都快把篮球场挤破,这叫没人看啊?”
“你也知道全校女生快把篮球场挤破,”他站在她面前,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眸光定定落在她脸上:“你就这放心?”
角沾些奶油,他拿拇指指腹蹭蹭。
徐未然大发慈悲地掏出张纸巾给他,让他把手擦干净。
太阳正烈着,邢况皮肤白,头发是不掺任何杂质黑色。洗完头发后没有吹干,额前发梢有些湿,松松遮挡着眉眼。
黑发白肤,看起来格外清冷出尘,有种禁欲美感。
徐未然强迫自己扯回视线,把棒棒糖装进口袋里,状若无意地问他:“你怎没吹头发?”
邢况喝掉整瓶矿泉水,把水瓶捏扁投进边垃圾桶。
下半场开始,他打球打得仍是有些心不在焉,毫无斗志,几个到手球都能丢。
时间只剩最后十分钟,场上比分拉大到三十分差距。
看起来没有什获胜希望场球。
有队员开始对邢况不满,觉得他也不是像传说中那厉害,到关键比赛净会给他们拖后腿。
话说得莫名,但徐未然还是听懂。
她装成听不懂样子:“什?”
邢况朝她走近步。
两个人原本就靠近距离再次被缩短,她很清楚地闻到邢况身上残留男士沐浴液味道。
“是有很多人来看。”
“吹风机坏。”
邢况想把她手里袋子接过去。
袋子是透明,里面只装着包卫生巾。被他看到都让徐未然觉得有点儿不自在,更不想让他帮忙拿。
她把东西藏在背后:“又不是拿不动。”
邢况收回手,看看她细细胳膊,温和地笑声:“力气这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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