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垣没有说话，而是静静注视着男生
笑颜，抬手把他碎发绕去耳后。
苏折夜笑够
，直起身子，摸过自己手机：“
也要改个备注。”
顾垣侧过脸。
苏折夜没有任何置顶，但他平时不怎
爱聊天，最近消息就只有SEA几个微信群、顾垣、程彦生和江舒玉。
除给顾垣备注是[顾长官]，后二者都是原名。
顾垣又不说话。
苏折夜手从顾垣腰侧往下移，开始玩弄着逼他回话。
顾垣深吸口气，而后开口：“因为你有时候像妲己，有时候又很乖，让有种在养狐狸感觉。”
苏折夜仰起脸，睁着那双大眼睛看顾垣半晌，突然笑起来。
“好吧。”
顾垣静默两秒，没有说话。
苏折夜重新躺回枕头上，脑袋贴在顾垣腰间：“因为喜欢穿狐裘吗？之前夏天训练时候，XY训练室空调总是开得很足，还是从头顶往下吹风那种中央空调，肩膀容易受凉，会影响训练强度和操作，程彦生就给买个狐裘披肩。”
“这样。”
顾垣然：“但不是这个原因。”
苏折夜：“嗯？”
苏折夜知道顾垣把自己比喻成狐狸，是因为
次事后中午，他躺在顾垣怀里赖床时候，看见后者微信聊天界面。
顾垣有两个置顶，个是SEA微信群，另个就是自己。
而且给自己备注只有个emoji表情——苹果系统自带那个[狐狸头]。
苏折夜：“？”
“诶。”
顾垣心情有些好。
然后下秒，他就看到靠在自己肩头苏折夜，点进好友界面，把自己备注重新改下。
——[狐狸]饲养员。
[狐狸]就是自己给苏折夜备注那个emoji表情。
顾垣怔。
他边笑边说：“你这说也没错，怪不得你总是喜欢给熬鸡汤，原来是在养狐狸。”
“倒也不是。”
顾垣解释：“最开始几次在你喝完酒后做是因为鸡汤养胃，但之后觉得你可能喜欢喝。”
“嗯。”
苏折夜还在笑，眼尾微弯，眸底是亮亮光：“是喜欢喝。那更像狐狸。”
顾垣又沉默，在苏折夜挠片刻他腰侧后，还是出声：“因为觉得你像小狐狸。”
苏折夜：“？”
苏折夜怔几秒，然后笑出声：“是吗？”
顾垣：“嗯。”
“为什啊？”
他抬起点脑袋，好奇：“为什给备注是个狐狸头？”
“这个是狐狸。”
顾垣认真纠正，给苏折夜展示下输入[狐狸]，就会出现这个emoji表情。
“好吧。”
苏折夜道：“那为什给备注是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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