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苏折夜右手撑着脸，斜倚在桌上，弯起眼去看程彦生：“你这倒是说错
，
这辈子都不可能被人管
。”
他确实有些醉，浅色眼眸含着
分迷离，碎发绕在手腕间，昏暗灯光下，那张精致小脸就好似蛊惑人心妖精。
程彦生又清晰地感到自己心脏漏跳拍。
妈。
然后他们打车去附近家清吧，苏折夜上来就点杯纯威士忌。
程彦生眼皮跳：“你咋，今天这是买醉啊。”
苏折夜指尖加根细烟，缭绕雾气里烟头明灭：“都给你说心情不好。”
“行吧。”
程彦生道：“那不问，今天少喝点啊，得把你扛回去。”
苏折夜接着道：“然后咱俩喝到凌晨四五点，顾长官肯定还在睡觉，悄悄回来，他就不会知道出去喝酒。”
程彦生：“啊？？”
苏折夜勾起唇角：“完美。”
程彦生：“……6。”
车子开出去半天，程彦生反刍般、突然又回味遍这个逻辑。
不耐：“别逼逼，你不喝去问别人。”
“喝。”
程彦生秒妥协：“苏哥开口，那必陪。晚上去哪儿，NightMate吗，和妹妹和TRG那几个约明天继续，你明天来不？”
苏折夜：“明天再说。今天先找个清吧，不想蹦。”
程彦生：“好嘞。”
“别喝。”
他从苏折夜手里抽走酒杯，掏出银行卡准备结账：“去买个单，然后送你回基地。”
苏折夜没说话，还撑着脸在看他。
不知道是因为正逢寒假、还是天太冷司机都懒得大早上出门，这个点出乎
苏折夜：“好。”
天生加上锻炼出来，苏折夜酒量直极好。
边聊天边喝酒，不知不觉天光已经微亮，醉意也渐渐来袭。
苏折夜瞄眼腕表：“不喝，会儿顾长官该起床。”
程彦生看着面前空空如也十几个鸡尾酒杯，沉默半晌：“折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妻管严。”
“靠。”
他睁大眼：“牛逼啊，果然苏哥在追男人这方面智商爆表。”
苏折夜：“……”
苏折夜：“滚。”
两人先把车停回程彦生家小区，因为喝酒没法开车，酒吧附近停车过夜不安全。
苏折夜打个哈欠：“回去睡会儿，晚上联系。”
基地有阿姨在做清洁，但直到苏折夜觉醒来、打下午排位、和程彦生吃完晚饭还去后者家里搬趟东西，SEA其他人还没有回来。
“刚好。”
苏折夜坐进副驾驶，看眼时间：“现在十点，顾长官见房间熄灯，定会以为睡。”
程彦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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