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挂在单屹身上笑得像只讨打狐狸,狐狸湿水,便更显得娇魅,能吸人血,吃人肉,连骨头都不剩。
单屹没有说话,他用宽大浴巾将人整个包住,将人托高,放到洗簌台上,吹风机声音轰隆响起,颜安抬起头,看着给他吹头男人。
不说话单屹尤其好看,披着层清高外皮,性感又禁欲,仿佛怎勾引都飘在天上,高高在上,不动凡心。
颜安从包裹浴巾中挣脱出
单屹终于呼出口气,双手撑而起。
床上人轻飘飘,单屹把就给抱起,颜安身体晃,两只手把搂住单屹肩,晕晕乎乎把头砸在单屹胸膛上。
单屹面上笑意肆意狂野,说道:“行,那就去洗。”
颜安头昏目眩,在男人身上蹭:“怎洗?”
单屹:“帮你洗。”
颜安鼻息间都是热气,房间里头冷空气消散殆尽,颜安衣服轻薄,此时觉得单屹那条浴巾也薄,两层柔软布料被染上热度又披上刚硬,布料与布料摩擦,便会生火。
单屹这个如钢铁般刚硬男人,做事从来都带狠,单屹生命中并不存在和风细雨四个字,这样个男人动情起来,像匹狼,在原野上狂放,是黑夜里无法释放烈火。
火在盛夏夜里燃烧,颜安化做水,又被火烧得沸腾。
醉酒颜安额外地不老实,动手动脚,却又不太配合,思想清奇,还有空去兼顾点别有没。
颜安在关键关头抵开身上人,说道:“不行。”
热水浇在头上,酒精便在身体里挥发得更猖狂,颜安像个没有骨头人,背后抵在墙上,瓷片像块冰,跟滚烫皮肤相贴仿佛能蒸发成水汽。
颜安睁开眼,浴室里头片水雾,单屹便藏在片水蒸气里,湿溜溜,雾霭霭,迷蒙片。
单屹说帮她洗澡,就真是在帮她洗澡,洗得认真,不带丝情.欲,单屹宽后掌心捏在肩颈上,颜安舒服得叹息,身体依傍在单屹身上,昏昏欲睡。
人被抱出玻璃相隔淋浴间,蒸腾水蒸气涌而出,颜安被里外温差激得抖抖,便蹭到处热。
颜安看向单屹,男人面容刚毅,浑身都蓄着股无处发泄劲。
单屹觉得床上颜安欠收拾,睁着双遍布氤氲眼睛看着你,嘴巴却说不。
单屹悬在她身上,眼眸里头是能将人烧成灰烬火。
颜安面对单屹那把火不怯,她表情认真地说道:“你洗澡,没有。”
平日里颜安倔起来像头驴,而酒精上头颜安更倔,她为单屹身干净清爽而自己又脏又臭而耿耿于怀。
颜安颗脑袋摇晃,亲也不给亲,碰也不给碰,然后成功把自己给晃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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