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发.情?”
空气突然安静。
颜安跟阿man嘴炮打惯,这会话没过滤下就飙出来。
颜安看着单屹脸色不对,投降式摆手:“草,不是那个意思!意思是……”
两人此时就停在餐厅外,里头靠窗阿man已经看两人好会,此时阿man抬起手敲敲玻璃窗,两人对话便突然被打断。
男人挑眉看向单屹,似乎懂些什,笑着拍拍单屹肩膀,说句西文,然后跟两人挥手走。
颜安问单屹:“那个帅哥说什来着?”
单屹:“说可怜。”
颜安脸懵:“What?”
单屹与看向他颜安对视,开口:“大概是求爱被拒绝。”
她:楼下。
颜安换条连衣裙,这回裙子下摆遮不住膝盖,整个膝盖骨淤青已经由青转紫,像朵花期过盛蔷薇。
小镇旅馆没有电梯,单屹站在旅馆楼,看着颜安从木楼梯上下来,浅色裙子,浅色皮肤,只有嘴唇和膝盖是艳丽。
单屹问颜安膝盖疼不疼。
颜安说:“早不疼,这点算东西什啊?还不及你当初罚跑楼梯跳蛙跳来得辛苦。哎哎哎熬过去,别提那些不好,人要向前看。”
阿man撑着下巴副看戏模样看着单屹,然后朝颜安招手,示意她赶紧进来。
颜安推开餐厅大门时还在试图解释:“单机长刚真不是那个意思,您知道嘴贱,就长
单屹此时换身干爽衣服,还是如既往黑色polo,小麦穗刺绣贴在胸前,钮扣解开颗,锁骨半露,说话时喉核起伏,将饱满性感包裹在成熟外壳里。
颜安看着这样性感外露单屹,听着单屹这句暗示性话而噤言。
颜安不敢乱说话,她将脑子里思想股脑地用手拢拢,拢成个规规矩矩形状,安分守己地放到旁,让那些奇奇怪怪触角都别往外探。
颜安想想,说道:“你是不是内什?”
单屹挑眉,问她:“你觉得是什?”
单屹因为颜安这句话十分浅薄地笑笑,满腔火焰烧在身体里明明灭灭。
此时镇上街道湿答答片,水流在凹凸不平石路上流淌,半个多小时时间,工人便将小镇派对过后痕迹冲刷得干二净,街道换上副清凉气,但空气中那股清新味道仍旧久久不散。
无巧不巧,在去餐厅路上颜安与单屹再次碰到那个长卷发男人。
男人换身衣服,头发半湿着,看见颜安和单屹,友好地打个招呼,问颜安:“最后你番茄砸谁?他吗?”男人笑着示意单屹。
颜安:“怎会砸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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