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你麦坏?不对、不是,你故意。单屹,你就是故意耍。”
颜安对单屹没有固定称呼。
在机场里喊单机长,出机场也喊单机长,时而严肃,时而轻佻,嬉皮笑脸。不时直呼其名,抛开教///员与学徒关系,说正经话,比如现在,带着兴师问罪调儿。
认真颜安,单屹在飞行时见过,认真生气颜安,单屹没有见过。
两人对上次见面是在里川,深夜凌晨夜,北风呼啸,周遭热闹朝天,空气都是烧烤和辣椒味道。
单屹在颜安上岸时指指太阳穴,似笑非笑地说:“刚刚进水?”
颜安不满地干瞪眼睛。
颜安此时眼睛还是红,如果带上方才耳机,就是只活生生兔子。
她朝自己耳机看去,视线意外地停在不远处石头上,上面放着只狗耳朵,跟她家Happy耳朵模样,又呆又萌又土。
她看向单屹眼睛里个是问号,个是惊叹号。
颜安潜下水后那秒就后悔。
高浓度海盐瞬间侵蚀着她眼球,她只来得及看瞧见泛白珊瑚礁之间有个箱子状物体,便立刻闭上眼顺着麻绳攀爬过去,手摸到个冰冰凉凉盒子,三下五除二解开绳子冲出水面。
她拼命地揉眼睛:“妈啊,特要瞎!”
笑声肆无忌惮地从岸边传来,颜安顿时皱着眉头和眼睛将头转向某处。
这笑声,颜安耳熟到不得!
当时颜安托着腮眨着眼问他,喜欢不喜欢她?
单屹对喜欢定义和眼前这个女人不同,所以他不喜欢。
但太阳依旧是太阳,每天高挂在天上,发光发热,没心没肺。
单屹看着眼前人,眼睛通红,试图用目光制裁他,仿佛在说:你没有良心,你良心被狗吃,噢,不是,你就是狗。
单屹勾起唇
颜安:“嘿!?”
颜安:“你是那个哑巴!?”
颜安:“你也住那个酒店!?”
单屹上扬着唇,问她:“要教如何做人?”
颜安:“……”
颜安眨着半瞎眼睛朝笑声望去,男人身影模模糊糊,她又揉下眼睛,泪水疯狂分泌冲刷着眼眶,再度睁开时,眼睛比兔子还红,但那人却清晰。
单屹那张脸浸润在阳光下帅得塌糊涂,嘴角高高扬起,眉眼都沾染着洒脱又肆意笑。
个冷久人被太阳烤暖,是种无法明喻性感。
两人对上次见面是什时候,颜安差点都要忘,这会颜安,站在海里,海水荡漾在胸前,直接看呆。
颜安沉浸在美色里只愣片刻,不会她便跨着大步朝对方走去,她大喊:“单屹,你跟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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