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局纯粹老友间聚聚,本来把崔伟成也喊上,但对方临时出任务,留着下回。
此时茶酒都过半,两人聊起南延外派驻地事。
魏易:“那边正好缺个A330机组,你过去吧。”
单屹挑下巴:“可以
魏易朝他对面单屹挑下巴:“听说你把你底下人练脱层皮?”
单屹桌上依旧是杯薄荷茶,三角茶包半浮在杯中,茶色清淡,透着薄荷凉气。
单屹闻言不置可否地笑笑:“皮蜕再长才硬。”
魏易笑,当初他将其中个女飞给单屹带,就知道对方肯定得吃苦头,只是没想到这货这狠。
魏易:“你真要命,真当练兵来练?好歹是个女,还想着你多多少少还有点人性,怜香惜玉,懂?你看老雷,骂人骂惯雷公喉,对着王郦安还是收敛点。”
抬起脚跨上车,临走前却突然转回个头,跟其中个只带头盔没穿骑行服男人打个响指,说:“想想,还是忍不住。哥你这样不行,危险,们随便哪个轻轻挂你下就废,这贵车都搞,三五千骑行服搞多几套换换,照样帅!”
三人同时都大笑,觉得颜安倍儿有意思,头盔男笑声最大:“哥错,玩这个就该像你这样,安全意识第。”
颜安欸声:“别说,也被训过。走啊,拜。”
*
北城仿佛是个不夜城,入夜后北城仍旧藏有无限热闹。
魏易似笑非笑地看他眼:“凡事留线,日后好相见。颜安那孩子,兄弟劝你对她善良点。”
单屹拿起薄荷茶,自茶杯中瞥向对方。
魏易这人就喜欢话里有话,单屹却没有次上钩:“有屁不放,生憋着,也不难受?”
魏易切他声,换作平时,魏易卖卖关子就把话抖出来,但今天却还真将屁硬生生给憋着:“不难受,享受。”
单屹当他发傻,笑笑便过。
新冶,北城曾经最热闹夜场,灯红酒绿,头顶光球折射出五颜六色激光将场子切割成无数块,只要门被人推开,震耳欲聋电子音便瞬间倾泻而出,像匹困兽,咬住人心。
而此时,魏易坐在新冶里,优哉游哉地翘着腿,桌上是杯鸡尾酒,颜色氤氲,杯壁都是雾气,曲慢调爵士乐性感犹如双女人手,抚过人耳垂心头,弥漫在夜里。
魏易:“这里老板可以,说改就改,北城最热闹夜场个月就成这模样。清吧受众是广,但哪能有夜场赚钱。”
在魏易这个商人眼里,很多东西都可以被量化,金钱和效率,是衡量件事是否值得去做标准。
不过也有例外,今年北航招两个女飞就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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