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凭低低地笑声,把他翻个面儿,面对面地抱着,带着笑还是用很低好像讲悄悄话语气说:“刚你睡着就这抱,把你放床上还拽着不放,这会儿好,睡醒就翻脸?”
陆新宜没什底气,嗯嗯呜呜几声,说不出话,周凭手就往下滑,跟他凑得更近:“还疼不疼?”
陆新宜抖下,想躲开他手,有些着急地说:“你别弄……不疼,不
周凭对陆新宜有多上心,每个人都清楚,但有时候罗沁就是会感觉,比起自己,陆新宜才更像是孤立无援地误入名利场那个人。
他太干净,跟周凭身边切都格格不入,也是因为干净,所以才跟切都相安无事。
大概只过十来分钟,轻轻推开门看,陆新宜果然已经靠着沙发睡着。
陆新宜醒来时是在床上,房间里是完全黑暗和安静,只能听到侧躺在他身边周凭呼吸。
因为睡深,他还有些懵,下意识想动下,才发现周凭把他整个抱着,没有睡,握着他手玩儿似挨个轻轻地捏着指腹和指节。
子没反应过来,满脸疑惑。
安露道:“刚下车时候你没看见?应该在车上就睡着,老板要抱他,他没让,进门时候还困得睁不开眼。因为有咱们俩在,强打精神呢。”
他们秘书和助理几个人坐是另辆车,跟周凭车前后脚到,罗沁点没注意到。
罗沁微张开嘴,安露又道:“你以为他下午干什去?跟鬼上身样,想出是出,本来说让打电话回家问问小陆吃饭没有,又改口说自己打,打就打吧,电话通没说几句,他跑家去。两个会等着,说推就推,吃什饭能吃这长时间?”
安露生张标准鹅蛋美人脸,双桃花眼怒时也笑,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做派,因为跟着周凭年长,罗沁知道没人比她对周凭更发自内心尊敬,这时候背后数落起老板来,因为是无关痛痒小事,所以也并不显得僭越,反而叫罗沁觉得亲切。
“醒还是继续睡?”
“几点?”
周凭嘴唇贴着他耳朵,摩挲地吻着,低声说:“八点多。”
陆新宜被他紧搂着,背贴着他胸膛,周凭每说个字,胸腔震动都传到他身体。
“松开……”陆新宜没力气地挣扎几下,周凭胳膊和腿却仍似铁牢,圈着他,不叫他走开,“你要勒死。”
罗沁压根没想到这茬,既羞也恼,讷讷道:“那还拉着要打麻将……缺心眼儿……”
过会儿,安露慢悠悠道:“真没见过。”
罗沁道:“没见过什?”
安露道:“没见过这样儿呗。”
想想,罗沁慢慢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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