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成问题,切尼先生,”埃勒里说,“完全可以给你讲个明白——你,当然,还有——”但这时门铃响,埃勒里住口,朱纳朝大门跑去。琼·布莱特小姐在起居室门口出现。看来,琼·布莱特小姐见到艾伦·切尼先生,就像艾伦·切尼先生见到琼·布莱特小姐样惊奇。艾伦站起来,紧紧抓住奎因家那张精雕细刻细骨靠椅[1]上翘曲胡桃木扶手;琼呢,把拉住门柱,好像突然之间需要有什东西来支撑下。埃勒里·奎因从他躺着沙发上站起身子,左臂裹在绷带中,心想这是——这是很好收场……他略微显得有些苍白,但几个星期以来,他第次露出开朗神情。跟他块儿站起来,还有组三人合唱团——位是他父亲,显出局促不安样子;位是地方检察官,从他目光中可以看出,他昨夜出乎意料地大吃惊,到现在还不曾恢复过来;还有位就是憔悴消瘦而敢作敢为大财主,詹姆斯·诺克斯先生,看来他并没因为坐次班房而有什改变——这几位绅士都欠身为礼,可是却得不到门口这位淑女用笑容回敬,因为这位淑女看来已被和她同样发愣那位紧抓靠椅小伙子所怔住。后来,她蓝眼珠转转,碰上埃勒里含笑目光。“以为……你请——”埃勒里走到她身旁,把搀住她胳膊,把她搀到张太师椅旁边,她十分不好意思地坐下去。“你以为——请你来……干吗呢,布莱特小姐?”她瞧见他左肩。“你受伤啦!”她惊呼起来。“这个嘛,”埃勒里说,“不妨套用句英雄好汉现成话:‘算不啥。擦破点儿皮。’坐下吧,切尼先生!”切尼先生坐下。“来吧!”桑普森性急地说,“别人怎样,不关事;反正对,你必须讲解遍,埃勒里。”埃勒里再次躺倒在沙发上,用只手点燃香烟。“现在咱们可轻松。”他接触到詹姆斯·诺克斯目光,两人共同发出会心微笑。“讲解遍……当然啦。”埃勒里开始讲述。他口气像爆炒玉米花似讲半个钟头,艾伦和琼全都交叉双手坐着,不曾相互望过眼。“这是第四个结论——共有过四次结论,这你们都知道,”埃勒里这样开头,“当初在卡基斯结论上,被佩珀先生牵着鼻子走;在斯隆结论上,不妨称之为佩珀跟之间相持不下,因为自始至终从来也没有相信过,尽管直到苏伊查来报告之后才确知这结论不可置信;后来在诺克斯结论上,是牵着佩珀先生鼻子走——你们看,这是打成平局;到这次佩珀结论,才是正确结论——认为,这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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