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像个工具似照办,很快把电话听筒递给诺克斯,随后又不声不响埋头于秘书事务。“鲍曼吗?是诺克斯。在十月日提取五张千块钱票子,请你告诉这几张票子号码……唔。好哇。”诺克斯等着,拿过个拍纸本,用那支金黄色铅笔涂写着。他笑笑,挂断电话,把张纸条递给埃勒里。“号码在此,奎因。”埃勒里心不在焉地拿着那张纸。“唔——你肯不肯跟起到总部跑趟,诺克斯先生,协助检查表内部?”“乐于效劳。被这种侦探业务吸引住。”书桌上电话铃响,琼站起身来接电话。“打给你,先生。是证券债务方面事。要不要——”“接。请稍等下,奎因。”在诺克斯进行枯燥乏味——至少对埃勒里来讲是如此——工作,极其无聊地大谈生意经时候,埃勒里站起身来,漫步到另张桌子,站在琼身旁。他朝她使个眼色,说道:“呃——布莱特小姐,能不能请你用打字机打下这些号码?”他以此为借口,俯身在她座位上,跟她耳语。她不动声色地从他手里接过用铅笔写字条,在打字机滚筒上铺张纸,就打起字来。同时,她低声说道:“那天晚上跟格里姆肖块儿来身份不明之人,原来就是诺克斯先生,你为什不早告诉呢?”她露出愠色。埃勒里摇头示意她留点儿神,但是诺克斯并没有停止交谈。琼手脚利落地从打字机上揭下那张纸,大声说道:“哎呀,真麻烦啊!得用笔来写‘号码’(#)这个符号。”说着,她又在滚筒上重新铺上纸,快速地打出那几个号码。埃勒里低声说:“伦敦方面有消息吗?”她摇摇头,如飞手指稍稍滞迟下,大声说道:“还是用不惯诺克斯先生打字机——这是雷鸣顿牌,直使用是恩德伍德牌,而这房子里又没有别打字机……”她打完后,就把纸揭下来,递给埃勒里,轻声说道:“那幅达·芬奇作品会不会不在他手里?”埃勒里在她肩上使劲掐下,劲儿重得使她身子缩,脸色都发白。他用诚恳口吻含笑说道:“妙极,布莱特小姐。多谢你啦。”于是,他面把纸条塞进马夹口袋,面压低声音说道:“千万小心。手别伸出界限。别让人看出你在探查什。听吧。你就只是位秘书,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关于千块钞票,别对任何人吐露个字……”“放心好,心中有数,奎因先生,”她口齿清楚地说道,并且调皮而狡黠地眨眨眼。埃勒里荣幸得很,能乘着詹姆斯·诺克斯先生大型高级轿车驶向市中心区,与这位大亨本人肩并肩坐在起。开车司机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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