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肖,也可算是实话。”埃勒里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是往哪里去。因为,告诉你吧,”她停顿下,望着脚下地板,“整个那天夜晚,都在盯着丈夫……”她点点说出来龙去脉。原来,早在她哥哥乔治死前好几个月,斯隆太太就已怀疑丈夫与弗里兰太太勾勾搭搭,弗里兰太太善于卖弄风骚,住得又是近水楼台,再加上詹·弗里兰长年累月外出,而斯隆正好是个自命风流多情种,段韵事也就在所难免。斯隆太太妒火中焚,苦于捉不到具体把柄。既然无法证实自己疑心,她只好不露声色,故意装得像是完全蒙在鼓里。实际上,她直睁大眼睛看着,拉长耳朵听着,留心任何可能是幽会迹象。连好几个星期,斯隆每天都是深更半夜才回到卡基斯家。他所说理由,各不相同——这使得疑窦更大。斯隆太太受不这种揪心痛苦,于是想抓个真凭实据。九月三十日,星期四晚上,她盯梢丈夫;他捏造个显而易见是无中生有“开会”作为借口,吃过晚饭之后,离开卡基斯家。斯隆行动显然漫无目标;根本没有什会议,而且直到十点钟为止也没有跟什人接触。到十点钟,他从百老汇走向那家外表腌臜本尼迪克特旅馆。她紧盯住他,直跟到门廊,暗自思忖自己和丈夫合该从此各奔东西[2],她认为斯隆这样鬼鬼祟祟,贼头贼脑,必定是要在本尼迪克特旅馆某个房间与弗里兰太太成其好事,想到这儿,斯隆太太心如刀割。她望着他走到前台跟办事员讲话;之后,他还是那样鬼头鬼脑地向电梯走去。在斯隆与办事员对话时候,她听到这样几个字眼:“三四房间”。她断定三四室必定是幽会场所,所以紧跟着就到前台去订下隔壁房间。这个举动无非是打算偷听这对男女喁喁私语,等这两人色胆包天相互搂抱在起时候,就来个当场捉*。这位太太回想起那种恼火时刻,仍是怒不可遏,埃勒里不露痕迹地使她保持这股情绪。她当时干些什呢?她脸胀得通红;她直接走到所订下、并已付掉租金房间——三六,耳朵紧贴墙壁……可是什也听不见:要不是另有原因,那就是因为本尼迪克特旅馆构造考究。她筹莫展,浑身发抖,靠在静悄悄墙壁上,简直要哭出来;后来突然听见隔壁房间门开,她飞也似奔到自己房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总算及时看见她怀疑对象,也就是自己丈夫,正走出三四室,穿过走廊,到电梯那里……她弄不懂是怎回事。她偷偷掩出房间,从那三段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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