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有把握。“他就是那个爱尔兰人——讲给你们听过那位大个子,探长。现在记得。”“肯定吗?”“敢起誓。”“行啦,贝尔。你现在可以回家。”贝尔走。奥德尔硕大无朋下巴落下来,黑眼珠内露出绝望神色。“现在,怎样,奥德尔?”他像个摇摇欲坠拳击手样,摇着头。“什怎样?”“刚才走出去人,你以前见过吗?”“没有!”“知道他是谁吗?”“不知道!”“他是夜班办事员,”探长愉快地说道,“本尼迪克特旅馆。去过吗?”“没有!”“他说,九月三十日星期四晚上十点到十点半之间,在前台见到过你。”“派胡言!”“你到前台去问,有没有个叫做阿尔伯特·格里姆肖房客。”“瞎说八道!”“你从贝尔那儿打听到房间号码,就上楼去。是三四室,奥德尔。还记得吗?这个号码很容易记住……怎样?”奥德尔站起来。“听着。是个纳税人,是个本份良民。不晓得你们这些家伙搞什鬼花样。这儿可不是俄国啊!”他大喊大叫,“有权利!来,莉莉,咱们走——他们没资格把咱们扣在这儿!”这女人听命站起。韦利步跨到奥德尔后面,看来两人似乎马上就要搏斗;但是探长示意韦利让开,两眼盯着奥德尔夫妇,他们俩先是缓慢地,继而用敏捷得令人发笑步伐,向门口走去,两人夺门而出,走掉。“派人盯住他们。”奎因探长用最阴沉声音说道。韦利马上跟在奥德尔夫妇后面出去。“倒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犟头犟脑证人呢,”桑普森自言自语,“这切背后是什?”埃勒里喃喃说道:“你听见杰里迈亚·奥德尔先生话吧,桑普森?竟说什苏俄不苏俄。还是那绝妙老套赤色宣传。好个旧俄!咱们这批高贵公民们要是离开这套,可怎得哟?”没有人理会他。“事情可棘手,敢这样说,”佩珀开口说,“格里姆肖这家伙,必定跟连串不大正当名堂纠缠在块儿。”探长无可奈何地摊开两手,大家都长时间地默不作声。然而,正当佩珀和检察官站起来要走时候,埃勒里轻松地说道:“泰伦斯[2]讲得好:‘无论遭际如何,吾人处之泰然。’”在星期傍晚之前,卡基斯案件始终原封不动,毫无进展,令人心焦。探长忙探长事——五花八门事务;埃勒里也忙埃勒里——他事务主要是消耗大量香烟,从口袋里掏出小册萨福[3]诗集,信手翻阅,啃读段,还不时坐在他父亲办公室皮椅上,心潮起伏地思前想后。看来,泰伦斯上面那句名言,说说简单,实际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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