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这家伙名叫阿尔伯特·格里姆肖。”“格里姆肖?”探长突然顿住了,“莫不是那个造假货的?”佩珀笑了起来。“真是好记性呀,探长。不过,造假货只是他所干的勾当之一。五年前,那时我们正开办乔丹和佩珀法律事务所,我曾担任格里姆肖的辩护律师。我们官司打输了,格里姆肖被判刑五年,这些都是乔丹刚才讲的。算起来,格里姆肖必定是刚从牢里放出来!”“是这样吗?从兴格监狱出来?”“对!”他们进入书房,每个人都望向他们。探长对一名警探说:“海塞,快跑回总部去,查一查阿尔伯特·格里姆肖的档案材料,他是个造假货的,过去五年关在兴格监狱里。”这名警探一溜烟地走了。“托马斯。”韦利俯视着他。“你安排人去追查格里姆肖从牢里释放出来之后的行动。查明他出来了多久——也许有足够的时间干些什么好事吧?”佩珀说:“我还曾打过电话给检察官,报告他这个新的情况。他命令我代他负责这里的事务——他正在那边忙着对银行进行调查。尸体上发现什么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吗?”“一件也没有。只发现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两枚硬币,一个空空的旧皮夹子。甚至连衣服上也找不出线索来。”埃勒里目光与琼·布莱特相遇。“布莱特小姐,”他轻声细气地说,“我刚才无意中发现,当你在客厅里看那具尸体的时候,唔……你认识那个人吗?为什么你说你从来没有见过他呢?”琼脸色变了,她跺了跺脚。“奎因先生,你在侮辱人!我不——”探长冷冷地说:“你认识他,还是不认识他?”她咬了咬嘴唇。“说来话长呢,而且我认为说出来也无济于事,因为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这些情况警察是最善于判断的,”佩珀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布莱特小姐……你可能被指控为知情不举。”“我会被指控吗,真的?”她仰起了头。“但我并没有任何的知情不举呀,佩珀先生。初看之下我还拿不准。他的脸是——是……”她打了个寒战。“我回想了一下,才确实记起曾经看见过他。见过一次——不,两次。虽然——我已经讲过了——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在哪儿见过他?”探长说话直截了当,对于她是个漂亮少女这一事实,似乎根本无动于衷。“就在这所房子里,探长。”“啊!什么时候?”“我正要讲到呢,先生。”她从从容容地停顿了一下,于是又恢复了那种自信的态度。她对埃勒里友好地报以一笑,他带着鼓励的神情朝她点点头。“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一个礼拜之前的星期四晚上。”“九月三十日吗?”“正是。这个人大约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