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亲。
他被亲吻得喘不上气来,分开,却又不自觉用嘴唇磨蹭陆忱唇。
他被驯养得彻底,被讨好得周全。
陆忱低声撒娇:“宁老师,再教教吧。”
他顶不住,只好无奈说:“什乐器,吉他是吧?”
哪怕他们已经这样融在起。
嘴唇分开,却又抱得更紧。
陆忱很久开口,吐息都冒出丝丝缕缕白气。
他说:“小叔叔,还是想学乐器。”
他便闷闷地笑,说:“陆老板,想多活两年。”
做这事儿时候,没觉得有什可不好意思,偏偏做完,记忆恢复,总觉得有些羞赧。
指尖儿捉着露台栏杆,也没觉出冰凉,反而有些发烫。
陆忱轻轻拨过他肩来,吻他已然烧起来脸颊。
他发现陆忱没笑。
只是那双蛊惑人心凤眼,静静地看着他。
说:“陆忱……是送给你。”
261.
宁晃已经逃到露台上去。
大雪像是陆老板过筛面粉。
扑簌簌地落下。
半晌捉住他手,说:“不是那个意思。”
他不是小叔叔。
不会作诗,不会写歌词。
他曾在大雪中,捉着小叔叔手,循着他足迹。
切都凝固在他蹒跚步履,和那步步脚印里。
满涂鸦吉他上台。
陆忱便停住话头,坐直看。
无论是哪个年纪,宁晃只要站在台中央,就会成为人群瞩目焦点。
他踩着人们尖叫和欢呼声立在那儿,眉眼如既往地桀骜不驯。
等到欢呼声都停,他在聚光灯下说:“写首情歌。”
却听陆忱在耳畔低低声音,仿佛梦中呓语。
“还有你。”
宁晃怔怔,踹他脚,说:“陆老板,这是什荤段子?”
陆忱愣愣。
忽得有些不好意思。
陆忱讨好似喊他:“小叔叔。”
“不要。”
“小叔叔。”
“不。”
“那亲你。”
永久,温柔,眷恋。
没有尽头。
他们在冬日雪里接吻。
切都相融且缠绵。
没法儿停下。
他裹着厚厚、珊瑚绒睡袍,立在露台,呼吸间都是雪味道。
没过几分钟,就听身后露台门被拉开,紧接着,他被人从身后抱紧。
陆忱小声喊他:“小叔叔。”
他耳根红。
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下头响起片哗然声。
宁晃出道好些年,头次为自己写情歌。
兴许是听见下头问什,宁晃抿抿嘴唇,露出个有些不大好意思笑意,说:“对,跟这些天恋爱有关系。”
却见宁晃盯着镜头。
仿佛穿透切嘈杂,声音清澈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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