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好闻柑橘熏香,被热气蒸,更是弥漫在整个房间,开门就是扑鼻而来,家味道。
宁晃好几天没这样放松过,外套扔,就扑倒在暖暖地板上。
又懒洋洋地蠕动到毛毯上。
果然,连软软白绒毯都是暖。
继而整个人都趴在地摊上,动不动。
宁晃眉眼真如他所愿,流露出任性来。
他说:“可想碰你。”
他想碰他,就要碰他。
想跟他回家,就要跟他回家。
谁让他说爱他。
宁晃如果是柔软面团,定早就被他搓圆揉扁,肆意妄为地在手中捏/弄把玩。
他想,那些网友猜测也不是全无道理。
他真是会把小叔叔骗上床混蛋。
宁晃却攥住他领带,猛地拉下来。
十八岁宁晃,很难抵抗住这种欺负大狗诱惑。
好几个月都没挨到老婆边。
十八岁小刺猬听得有些入神。
半晌看他说:“陆忱,你是不是在教欺负你?”
陆忱顿顿,思考片刻,温声说。
是惩罚。
。
师嫂蹦两天。
他故意气她、去喝酒。
师嫂就跑去日本泡温泉。
他酒醒醉醉醒四五回,师嫂愣是不回来,他忍不住坐飞机去抓人。
陆老板在后面收鞋、挂外套、又把手表袖口摘下来放到托盘上。
瞧见他小动
218.
兴许是这几天降温太快,家里终于开始供暖。
宁晃回家,就感觉到扑面而来暖气,他家里是铺地热,赤脚踩在地板上,从脚底到头顶都暖洋洋。
每到这时候,陆忱都会把毛绒拖鞋收回鞋柜,换上素净夹棉材质。
睡衣也换几套适合在暖气房间里穿透气长袖。
尤其这人还要年长些,总在相处之时占尽上风。
宁晃手攀上他脸颊,微烫指尖,轻轻按过他嘴唇。
仰起头时,青涩眉眼审视他,透出掩盖不住期待。
他呼吸有些絮乱,轻声问:“但可以碰你,对吗?”
陆忱吻停下来,在他耳侧声音微微有些哑,笑着叹息说:“小叔叔,你这是在折磨。”
这个词带着些下流意味。
陆忱含在舌尖儿,都感觉到丝热度。
他想教他发脾气。
教他肆无忌惮地对待他。
举止却与自己说出来话背道而驰,时而轻轻吻他,时而揉捏他后颈。
师嫂情绪稳定至极,笑眯眯问他是谁,再骚扰她就报警。
还拿他自己话堵他。
说管不着你,你也管不着。
你像这样谈,咱们就这样谈,感情多深看缘,谈多久看天,等腻歪,咱们俩就好聚好散。
师兄像斗败公鸡,灰溜溜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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