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是宁先生？”
陆忱盯着手机屏幕，老板转椅滴溜溜转
圈，笑着说：“嗯。”
想要炫耀自家
小刺猬。
又不舍得把细节告诉别人。
最后只咳嗽声，本正经说：“可爱。”
“算。”通话另边垂头丧气地嘀咕，“没什
。”
“那个，早安。”
通话被挂断。
陆忱盯着通话记录，没忍住，“噗”声笑出来。
不到三分钟对话。
宁晃显然是有些犹豫，半晌开口：“陆忱，你……”
“嗯？”
“你早上……”
宁晃显然是想问早上亲嘴事儿。
但又问不出口。
“合同事
们还在扯皮。”夏子竽说，“但节目组这边也有压力，舆论也好，程忻然背后那位老师也好，都不好解决。”
陆忱眸子冷冷，说：“知道。”
“那就交给你。”夏子竽说。
陆忱放下电话，是中午十二点。
他给宁晃发语音通话。
节目，头次推出网上海选概念，让人录自己表演，传到网站上去，再由大众投票。
他心动，便去借摄像机，拍段，去网吧把自己表演上传。
“但这个电视节目没办下去，传视频不久，就连网站都找不到，更别提视频。”
“所以这事，也很快就被忘光。”
——但陆老板还是给找到。
安助理便点头附和，可爱可爱
却让陆忱笑好半天。
安助理敲敲门，把咖啡放在他桌上，说：“老板，咖啡。”
“好。”陆忱声音都含着笑。
安助理出门时候老板还黑着脸，回来就变成这德行。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怎回事。
陆忱甚至隔着语音通话，都能想想到自家小叔叔拧着眉毛痛苦不已表情。
嘴角眉梢就不自觉就扬起来。
宁晃艰难地说：“你早上是不是……”
“什？”他乖巧询问。
宁晃还是没憋出来。
——那边很快就接起来，声音也已经清醒。
他努力展开自己皱起眉，把冰冷声音放缓，问：“已经起？”
“起。”宁晃那边声音含含糊糊。
“午饭阿姨送过去？”
“送来。”
并且视频发送时间，是完全可以证明。
陆忱看遍又遍，歌也听遍又遍，说不出是什感觉，却又总是觉得心里发酸。
最后还是夏子竽联系他，说：“程忻然有动静。”
程忻然到底是没敢把矛头直接对准宁晃，而是转个弯，公开对准节目组，说在节目中产生不愉快，要解除合同，要求节目组把涉及他和他歌曲内容全部删掉。
——这里面当然也包括宁晃唱得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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