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着伤也不知道去哪里!
“晋诚哥?”
房间里无人回应。
顾文越皱着眉头下床,捡起他丢在床上宽大睡袍随意裹住身体,边系
“嗯?”顾文越看他。
顾晋诚右手从他手中接过香水瓶,在空气中喷出,随后右手来回挥过香水细细水珠。
顾文越看他豪迈动作,接过香水瓶,忍不住笑,轻声嘀咕:“掸苍蝇还是掸蚊子呢?”
今晚,这双精致桃花眼里露出点和缓笑意。
顾晋诚揽住他肩膀往胸膛按按,手掌覆在他脸颊贴着:“总算笑。”
顾文越点点头,先扶着他出去坐好。
等进浴室,他将衣服件件脱下来丢进脏衣篓里,从里到外全部都不再要。
顾晋诚躺在床上等他上床并排躺下,见他眼神也有些凝滞,话也比平常少,分明是还心有余悸。
他心疼地把人搂紧。
顾文越依偎着他,声音低低地央求似问:“喷点香水好不好?”
他吓着。
顾文越在外面等五分钟,才听他叫自己进去。
顾晋诚周身擦得半干,湿漉漉胸膛线条分明,透明水往下滑,形成条条隐约痕迹。
顾文越视线不敢乱跑,只伸手取块干毛巾帮他后背肩头再擦擦,慢慢地取下保鲜膜。
他抖开宽大浴袍先套进他受伤左臂,再轻轻拉到右边让他套进右边袖子里。
他语不发模样像个受尽委屈玉娃娃。
无辜,可怜,无端端地惹人心疼。
顾晋诚有时候总想,他这样人,就该眉目飞扬笑着,不该受点委屈和伤害。
可惜他做得还不够好,反让他惊忧惧怕-
次日清晨,顾文越醒来时,枕边无人。
“好。去……”
“去拿,你别动。”
顾文越按住他,掀开被子下床,连步冲到外面立柜上取那瓶香水,走到床边在床头柜外侧喷点。
前调淡淡酒香味弥漫开来,温厚乌木香味包裹住顾文越,他神经松弛不少。
顾晋诚想起件事,握住他手腕:“之前,你不是问怎喷香水?”
“有没有扯到伤口?”
“没有。”顾晋诚见他面容异常柔顺地站在身前,为自己系睡袍带子,忍不住搂住他往怀里带带,揉揉他头发,“你自己也洗个澡。”
“嗯。”顾文越手中捏着腰带,主动伸开手臂圈住他腰,脸侧在他肩头蹭下,声音低低地道,“还好你没事。”
顾晋诚在他后颈用力摩挲:“说反,是还好你没事。松平是没处理好,才会找上你,你是因为才被绑走。整件事,跟你无关。别放在心上。”
他轻轻地拍拍他肩,“好,洗澡睡觉。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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