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崔英仔细回忆,“二少爷您回家住以前,从来没见过大少爷说这多话。而且……”
“而且什?”顾文越双眸睁开,扭头看她,“说呀。”
崔英声音更轻:“而且大少爷对们讲话都没什头尾,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不像是跟二少爷您说话,偶尔还会笑呢。也很少见他笑。”
顾文越还以为“而且”后面跟是什要紧事,结果就这?
他叹叹气,继续仰躺着:“那你怕他?”
顾文越对小崔英没什不放心,这小姑娘心思单纯,做起事情来仔细周全得很。“稍微短点就行。”
沙发很软,顾文越伸着手,柔声问:“小崔英,大少爷说几时回家吗?”
“二少爷也不知道吗?”崔英低头剪掉部分指甲,“张管家没说,不清楚。”
顾文越听见这话,饶有兴致地说:“什叫做,也不知道?”
他眼帘半阖地勾起薄唇,浅笑反问,“说好像,应该知道样?”
爱。
他慢悠悠地上楼回房间,去洗手间热水泡会儿指甲,等出来时候,刚好崔英拿着指甲剪进门。
“二少爷,给您修吧。”崔英拿着指甲剪进来。
顾文越道:“嗯,行。”
他坐在沙发上。
“怕啊。”崔英理所当然地说,“们佣人哪有不怕他?三少爷都怕大少爷呢。看有时候老爷也……”
顾文越这回是真笑。“你观察力倒是不错。”
——顾崇确是有些“怕”顾晋诚,不是佣人和顾文隽畏惧与敬畏,而是种微妙“担心儿子不高兴”怕。
想来顾晋诚在外面十八年过凄惨,好不容易被找回顾家,回来后顾家母亲早逝,顾崇心理应
崔英认真想想,正经答道:“因为大少爷就跟二少爷关系好啊。”
“从来没见过大少爷对别人这好呢,对老爷和三少爷都没有。”
“是?”顾文越条腿搁在扶手上,耳朵里传来磨指甲声音,“你家大少爷是面冷心热,不信,你下次求他办个事情,他准办。”
崔英愣下,小声道:“才不是呢。们佣人怎可能求大少爷办事。们有事找张管家就成。找大少爷话,不合规矩。”
顾文越闭着眼笑,好奇:“难道家里这多佣人,从来不主动跟大少爷说话?”
崔英将搁脚沙发凳推近些,坐下后,托起二少爷手指。
她笑着说:“二少爷您手真好看。”
骨节十分匀称,皮肤生得白,指甲泛着红润,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少爷手。
顾文越索性往沙发里躺下,瞥眼这双手,确不错。
崔英将小盒子工具取出来:“给您修,要是疼您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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