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空无人,除安静还是安静,越仲山说那段话就像是刻在江明月脑子里,反复回放,最后集中循环“你不想要”五个字。
江明月面朝墙壁躺在床上,想要确认越仲山“这辈子没这好过过”真实性。
他发觉自己希望那是真。
第二天,江明月只有节课,他在实验室待到四点,从柜子
“你昨天也嗯,前天也嗯,今天还送。”
“那过来干什?”越仲山垂下手,用拇指蹭蹭食指指关节,“想见你,总得有个理由。你不想吃,扔就行。”
江明月没说话,他又问:“今天是第十五天,你说冷静段时间,觉得足够,到底还要多久?”
“不知道。”
“江明月。”
越仲山问题无可救药,觉得自己付出再多,都没办法真正向他靠近,但有没有可能,真是江明月用错方法?
给缺水玫瑰拼命施肥,玫瑰是不会活。
或许越仲山确比其他人更难感知和相信爱,可如果江明月能不那吝惜表达,是不是很多矛盾就都不会发生?
第二天下午,越仲山原样在江明月宿舍楼下等。
他没跟江明月要到课表,也知道江明月不喜欢他用别方法得到,所以只能等在同盏路灯下。
“真不知道。”江明月说,“猜不到下次吵架会因为什,也不知道你到底还在忍着什,每次想到这个,都很紧张,也很无奈,想,如果在起让你不开心,甚至让你痛苦,为什还要……”
“什时候不开心?”越仲山深深地看住他,“这辈子都没这好过过,你是真不知道吗?也没有忍着你什,是你在忍着不好,但也说,都会改,所以你不要再说这种折磨话,行吗?痛苦只是因为你要走,你不想要,连痛苦都不可以吗?”
江明月不知道他什时候抓住自己手腕,他声音不高,字顿说得尤其清楚,手上力气却控制不住似大,握得他有些疼。
江明月拎着从酒店打包来晚饭上楼,在窗口看越仲山还站很久才走。
他身型高大,大衣里面身高定西装,踩着皮鞋,走在全是学生校园里,简直格格不入,又十足吸睛,路过人大多都要回头再看眼。
这个点同学都去吃饭,回宿舍只有江明月个人。
他走得不快,但已经到海城深秋,风大,带着潮湿水汽,推着他向前。
越仲山大衣下摆也被风吹着,等江明月走到面前,就把手里打包布袋递过去:“四季酒店炒饭和汤。”
江明月说:“明天不要再送,在食堂吃。”
越仲山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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