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已经不因为越仲山刚才在浴室硬来而生气
“没忍住是什意思,就是看好欺负。”
越仲山没敢应这个话,半晌,硬着语气哄他说:“你不好欺负,多久没做,自己算,快个月,憋死你就高兴?你要是好欺负,前两天,就把你。”
句话结束得突然,没说把你怎样,但不影响理解,江明月嘟嘟囔囔得骂人,但脸又红。
刚才他仗着在江家江明月反而怕人听见,不会过分挣扎,听着水声响到半,干脆利落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就得逞,真可谓气呵成,行云流水。
过程极其下流,全不是人能干出来事,江明月秋后算账已经不管用,越仲山赤/身裸/体地拥着他,骂什都当好话听,更何况江明月除“猪”、“你有病”和“神经病”之外,就没什话算骂人。
。”
越仲山眼疾手快地握住他那根细指头,整只手拖过去,放在大腿上握住,手跟他十指相扣,另只手盖在手背上,也靠过来,漆黑眉眼里带着点外露温情,话却是凶恨恨:“找收拾。”
江明月不乐意,在他手里较着劲儿:“松开,你松开。”
越仲山不松,还捏着他下巴摸摸,加上摸手背动作,真像个流氓无赖,警告似说“老实点”,然后就正襟危坐,不理他。
直到江明楷和徐盈玉落座,江明月左手还在越仲山腿上。两个人挨得近,在桌子下面拉着手吃完顿饭。
两个人黏黏糊糊,快睡着时候,江明月捏捏越仲山手指头,叫他名字。
越仲山再亲他口,掌心抚摸江明月脸,含糊地答声“嗯?”
“白天去看爸,墓园人好多。”
越仲山又“嗯”。
今天做确实有些过分,后来江明月哭得有点厉害,声音都没多少,到这会儿脸还比越仲山手热些,皮肤很滑,是剥壳鸡蛋没错,在越仲山掌心里蹭蹭。
晚上他们俩起洗澡,洗很长时间,出来以后江明月半死不活,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露面。
越仲山拨弄他,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放在他腰侧,大拇指蹭来蹭去,江明月骂他“滚开”,声音很低,还带着鼻音,越仲山就笑下,凑得更近。
江明月跟着转向另边,背对着他,胡乱朝后面乱踢两下,自己大腿先受不,又不动,很没骨气地被越仲山抱进怀里。
“让你做吗?越仲山,你自己说,同意吗?”
“说,说。”他挣两下,不让碰,但越仲山手从他手臂摸上去,最后还是拢住他手,强势地带到嘴边亲下,碰到股暖,呼出口气,叹息似,“没同意,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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