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有点痒。”
“
看看。”
越仲山单腿跪在床上，但仍比江明月高不少，所以躬着身体，江明月跪坐在他面前，凑过去仰着头看，无意识间拿手摸
摸。
他这两天没怎
与越仲山讲过话，不理人
时候看上去是没精神闲人勿扰样子，但只要说话，态度都是好，越仲山每个字都听得很珍惜。
他不是第
次在这间房里洗澡，但会儿找不到洗发水，毛巾也拿错，干净放在架子上，擦脸时用江明月刚用过，会儿又没有剃须刀。
江明月天生体毛少，连腿和胳膊上也只有点看不见细细绒毛，所以剃须刀用得很少，自觉男子气概只少在这里。
之前越仲山没说过，他就也直没注意。
翻箱倒柜找圈，终于从浴室个抽屉里找到，但是没电，闲置时间长，耗得干净，点反应都不给。
越仲山话刚说完,江明月还是把脸埋进掌心姿势,窗外路灯突然亮。
江明月房间窗户大开,窗帘挽起，路灯白光就分少部分进来，打亮靠窗那块。
夜风直都吹进来,江明月穿少，好像被路灯亮光追回部分感官,他打个哆嗦,越仲山就起身去关窗。
那是扇内侧向上平开玻璃窗,跟他们在大学城那边家里客厅有点像。
越仲山把它拉下来关好，又用掌根推推,确认关得严实，然后靠着玻璃窗转过身，看从地上爬起来江明月。
江明月抬头说“先充会电”功夫，发现越仲山已经脱光，面朝浴缸站在墙角三面来水淋浴里，低头在头上揉出白色泡沫。
江明月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完：“应该等你出来就能用。”
越仲山在水里说声“好”，流水成串地从他侧脸聚到下巴往下滴，抬手时自然鼓起肌肉结实肩颈上水珠飞溅，江明月没往下看，胡乱把抽屉推回去，抱着剃须刀盒子赶紧出去。
但有剃须刀，他还没有须后水，越仲山刮完胡子以后没说不行，但总归是不太爽表情。
江明月把床铺好，看他还时不时拧着眉摸下巴，就还是凑过去看眼。
越仲山没来之前，他嫌热,又因为徐盈玉不许偷偷开空调,所以只穿件大T恤和内裤坐在地上,身上披着毯子,打开窗户通风。
越仲山进来时候，裤子又提得急,这会儿还挂着低腰,松松垮垮。
他弯腰把地上堆在边豆豆毯抱到床上去，坐垫旁边还扔好几本漫画，就继续走来走去地收拾。
越仲山只看会儿,手插进西服裤兜里，垂下眼把眼神移开。
大路灯十点半准时亮，江明月大致收下东西，就催越仲山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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