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开江明月,越仲山撑起上身,低头看他怎样,就被江明月用指尖在靠近下巴位置扫下,是个打偏耳光,而且不疼。
离餍足还差得
越仲山也俯身,跟他紧紧挨在起,耳鬓厮磨蹭着嘴唇和侧脸,手上又动几下。
江明月刚呜呜两声,锁骨上都泛着红,可他又停。
江明月是真哭,只手捂着眼睛,委屈得肩膀抽抽。
越仲山笼着他,亲他红嘴唇和手背,越亲密,脸上表情越紧绷,慢条斯理把下午在客厅数过几宗罪重说遍,讲条,江明月就吸着鼻子闷声说句错。
数到最后,越仲山顿好会儿,声音很低,听着没那冷静,好似也带上急迫:“别见罗曼琳,不行吗?你跟她点关系都没有,见她有什意义?”
这三天里,越仲山打电话时语气都很正常,除直接问江明月打算什时候回去几次之外,发信息频率和内容都跟平常样。
这会儿被他推着肩膀压进床中央,抓住后脑勺头发用力亲过来,胳膊和大腿像铁壁牢笼,江明月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他被亲得脸通红,喘不上气,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哀求,才被短暂放开。
越仲山双眼墨样得黑,抓着他头发那只手让他不太敢动,另只手更不规矩,江明月像被狼咬住脖子羊。
他眼皮红透,又因为在家里,悬着颗心,不敢过于出声,只知道带着鼻音很低地不停说“别这样”。
又是真有些委屈地说江明月跟魏东东来往太多,自己“要疯”,说江明月“就是想急死”。
江明月所有床上经验都来自越仲山,被他欺负得只知道要他抱,越仲山问好几遍“可以吗”、“行不行”,江明月就抽抽嗒嗒地说:“好。”
油盐不进越仲山很快就好像正常,不再说些根本没道理话,也不故意让他难受。
越仲山西裤上沾很多东西,几下脱掉,扔到床下,在身后抱着江明月,用他手。
过好会儿,江明月已经清醒大半,也不打哭嗝,他才勉强结束。
越仲山却像铁心肠要他难受,半吊着他,听哭两声,又在他脸上亲,等江明月睁眼,含着泪看过来,还说:“怎。”
江明月吸吸鼻子,老实说两句好话。
越仲山似乎笑下,但江明月又觉得自己看错,因为他虽然自从进门就折腾自己没停,可表情直不冷不热。
“想要。”越仲山重复遍,又说,“那你是什表现?”
江明月都要崩溃,可在这张床上,他能依靠人只有越仲山,就下意识讨好似蹭蹭越仲山,上身朝他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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