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把裤子脱掉。”江明月抽抽嗒嗒地说,“讨厌你,不要你。”
“不要要谁。”越仲山叼着他腮边软肉,磨牙似吮,留下滩口水印,“罗曼琳?”
“就没见你对那好。”越仲山声音很低,边从江明月肩头亲下去,嫉妒话边含糊地从喉咙里滚出来,“摸头发,又搂腰,别人看,以为她还是你未婚妻。”
“你还喜欢她,想着她?”
江明月脑子都乱,问什都“嗯”,越仲山冷声说:“那也没用。”
他亲得很重,好像已经忍太久,只手用力地去搂江明月腰,浑身发硬肌肉把江明月挤在门板上,叫他只能仰着脸承受。
亲到后面,江明月有点想哭,用戴着戒指那只手去推越仲山,结结巴巴地说:“你又这样。”
但他又不是真要哭,眼睛里有点水光,脸上却不是害怕表情,还有点依赖越仲山似,见越仲山停下来,就用胳膊搂住他,娇气地说:“轻点。”
越仲山不知道该怎对待他,语气恶狠狠:“轻不。”
“那不要你追。”
“那叫湿吻。”
江明月好像嫌他不知羞耻,没再说话。
两个人看上去很亲密地抱在起,江明月身上有点酒味,但很淡,如果不是他表现出来明显呆滞,无力,像个笨蛋,闻起来其实根本不是会醉程度。
越仲山把他很紧地抱在怀里。
回到大学城小区,两个人先后下车。
但越仲山好歹是两个人当中还有理智那个,没再跟他较劲,过会,又柔情蜜意起来。
江明月只觉得他会儿好,会儿坏,好像有神经病,吓得不敢动
他说完又有些后悔,觉得不太好,观察着越仲山表情说“稍微轻点”,就被越仲山劈头盖脸地吻下来。
两个人在沙发上纠缠好久,凶恶架势像是要吃他,江明月就捂着脸小声哭起来。
客厅灯都没来得及开,住家阿姨可能听到他们动静,从始至终没有出来。
最后江明月被越仲山抱回卧室,他脸很红,湿着睫毛被床头灯镀上层浅色柔光。
越仲山握着他脸又亲下去,皮带压在他肚皮上,冰得江明月直躲。
江明月走在前面,不肯再牵手,理由是已经牵很久。
时间是晚上九点多样子,公园里散步人还算多,时隔很久又碰上二十二楼老太太。
她先同越仲山打招呼,叫他“大老板”,然后问江明月怎不高兴。
江明月动动进电梯后又被越仲山牵住手,垂眼说:“没有不高兴。”
越仲山像在车上时样平静,若无其事地站在边,却在进家门以后就开始吻江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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