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抬起头,越仲山脸上表情没什所谓:“上次带你见她算特殊情况。”
“有回,实在不想在家里待,就给她打电话,问她能不能回去跟她起住。她说,你待在越家,才算儿子,现在你不干,是不会要你。”
——是不会要你。
江明月很真切心疼下,脸都皱起来。
“她没问你为什不想待?”
江明月说:“是真。”
越仲山回想他们俩迟来新婚之夜后第二天,他在外面吃过饭才回家,没想到江明月还会回来,站在卧室门口,看江明月趴在床上翘着脚打完半通电话。
那时候语气比刚才更软,心理上还完全没有离开家准备,闷闷抱怨也像撒娇,说这里浴缸没有家里那舒服,楼下超市也买不到很新鲜水果。
大概电话那头徐盈玉立刻说重新给他装浴缸,江明月却又连声说“不要不要”,越仲山会觉得他很娇气。
其实他原本就很娇气。
眼,脸很红,慢吞吞道:“有没有那好笑?”
越仲山没让他把脚收回去,抓得很牢,路摸上去,跟着俯身,圈住他腰,两个人抱着。
越仲山洗完澡是否穿衣服般分三种情况,如果还要去书房,就会穿得比较整齐,最起码有件斯文败类丝质睡袍。
如果不去,那就得看心情,时而穿T恤短裤,时而只有短裤。
目前就是第三种情况,江明月在他怀里,脸直接对着他肌肉结实胸膛,视觉冲击强烈,本人气势又强,江明月原本就怂,几乎是立刻失去立场,没再说话,乖乖被抱着。
“问,说错以后问。”
“为什?”
“有人用蛇吓,想叫滚蛋。”
江明月听越仲廉说过这事,那时候越
“你比大。”江明月又想到个理由,“你以前也是这样。”
越仲山不肯答应:“以前不这样。”
“至少。”他说,“没叫过好妈妈好妈妈。”
他把“好妈妈”三个字念得字正腔圆且毫无感情,江明月尴尬得头顶冒烟,偏过脸把眼睛贴在越仲山胳膊上,在他怀里乱拱。
越仲山在他后腰上拍下,他就立刻不敢动,听越仲山闲聊似说话:“实际上,十五岁之后,就好像没怎叫过妈。”
今天两个人都没什事,照往常样,稍微抱抱,过会儿就该睡,越仲山搂在他肩头手却直在小幅度摩挲。
动作很轻,但存在感很强。
江明月都被摸有些抖,但是因为有些笨,转过身又朝他怀里蹭蹭,不但没躲开那只手,反被抱得更结实。
“平时说话不那样。”
越仲山很没诚意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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