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已经烧得通红,实在听不下去。柏寒知好像尤其喜欢说这种让人脸红心跳骚话,尤其是在做那事儿时候,她也知道自己反应也会很大,在他各种“折磨”下,总会配合他说些妥协又羞耻话。
被柏寒知这直截当提出来,杨岁简直无颜见人。
柏寒知顺势将她往怀里搂,下巴搭在她头顶,懒洋洋闭上眼,“现在只关心个问题。”
杨岁问:“什?”
她最担心是柏寒知这矜贵公子哥儿到底能不能受得乡下环境。
柏寒知头发已经剪过好几次,剃寸头后他觉得寸头很方便,夏天也凉快,索性直留着这发型。
杨岁总喜欢去摸他头,刺刺,她觉得很舒服,可不代表来扎她脸也舒服。
又扎又痒,杨岁受不,个劲儿往后躲。
很想笑,但怕闹出太大动静来被前面同学听到。
她去推柏寒知,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小声揶揄他:“你这娇气,还晕车,到乡下怎受得哟,去可是会干农活,到时候你中暑怎办?”
为他觉得大老爷们儿还晕车,属实太丢人点。
杨岁才不信。
车里味道确有点杂,车窗又关得严严实实,空气不流通,很闷。
杨岁连忙靠过去,伸手将窗户拉开点,然后从包里拿出来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他:“喝点水会好点。”
柏寒知还在死要面子:“没晕车,不喝。”
“们晚上是不是个房间。”
他煞有介事叹口气,低下头去吻她眼睛,“其他任何都受得,要不能跟你睡起,这还真受不。”
“”-
从早上出发,中午才到。
这个镇子不大,也不算贫穷,处于正在发展建设阶段。
光是“娇气”这两个字,就已经让柏寒知极其不爽,他去箍她腰,“娇气?”
他惩罚似咬她耳垂,“昨晚弄你时候,你可没这说。”
“”
“干农活那点力气还是有,毕竟你都那难搞”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岁捂住嘴巴。
杨岁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扣着柏寒知下巴,将他脸板过来,学着他随时那霸道强势模样,将矿泉水瓶口塞进他嘴里,不过动作还是很温柔,轻轻慢慢往他嘴里倒水。
许是太过猝不及防,他条件反射闪躲下,水从唇角流出。
杨岁将水拿开,抽出纸巾给他擦衣服上水渍。
窗户打开,风灌进来。有新鲜空气,柏寒知总算感觉稍微好点。
他胳膊绕过去,勾住杨岁脖颈,将她往面前拉,故意用短硬发茬儿去蹭杨岁,几分幽怨:“这难受,还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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