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才杨岁突然跑回来,惊慌失措却又满眼真诚道歉,跟他说不该骗他,让他不要生气。
还说她并不喜欢徐淮扬。
那种慌,消
不确定杨岁喜欢人是他。
也或许曾经对他有过喜欢,只是渐渐喜欢上徐淮扬?
毕竟他们每天都在起练舞,杨岁跟徐淮扬相处时间比跟他更长,更何况跳舞是他们共同爱好,会日久生情也说不准。
所以那天晚上,他没有再回复杨岁消息,也没有在网吧多呆分钟。
生气到辗转难眠,生气她骗他,更生气她没准儿变心,不喜欢他。不然为什要撒谎。
她喜欢人是他。
前天晚上,看到杨岁和徐淮扬坐在起,行为举止间透着隐隐暧昧。他也不知道为什会鬼使神差故意给杨岁发条“在做什”消息。
谁知道她撒谎,骗他说在练舞。
他很生气,生气到想上前去问问她,这就是她所谓练舞?
他还是忍住。
太多对他有这种反应女孩,所以便能从细节中眼看穿,不足为奇。
那些人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他统统不在乎,毫无所谓。
可这次,是她。
因为面对是她,所以他才会从他们相处中任何点细节里去寻找让自己更为信服她喜欢人是他蛛丝马迹。
校园采访视频里到他出现那刻就没有她镜头。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慌。
那种没由来没底气慌,看不见抓不着,却又处处将他紧逼、缠绕。
所以他才会次又次来网吧,想看看她是不是又跟徐淮扬在起。
说来也奇怪,看见他们俩在起打游戏,他会生气。看不见他们俩在起打游戏但想到他们俩在起跳舞,他还是会生气。
他真觉得自己有病。
他没有任何立场,难不成单单凭他认为她喜欢人是他这种站不住脚理由就能管束她与其他异性接触权利?
他又不是她谁,她跟别人玩游戏,她撒没撒谎,他又管不着。
柏寒知从来不觉得杨岁会是那种现下最令人诟病,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左右逢源四处留情,养池塘鱼女生。
只是在那刻,柏寒知原本信心有点动摇。
他开始不确定。
但是他知道,那刻,她看向他。
甚至好不自恋猜测,或许,她选修金融,是为他。
包括杨溢次次旁敲侧击、有意或无意暗示,说她会听他话,说她为他学游戏。
也包括,两年前好友申请里那条留言:是杨岁,想问个问题,你还会去江大吗?
所以在看到校园采访视频时,她说她有个喜欢很久人,他才会有底气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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