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起牵手回家呢。
祁深皱皱眉心,许久用没受伤手揉下太阳穴,看着她:“你是宋朗新招进来那个助理?”
池年下意识地想要点头,却又突然察觉到什:“什新招进来?”
祁深没有回应,眉头皱得更紧,过好会儿才开口:“宋朗呢?”
“他?出差,”池年越发觉得可疑,顾不上他刚刚抗拒,用手背碰碰他脸颊,“还在发烧?”
听见声音,祁深转头朝她看过来,目光从她衣着往上,落在她脸上,最终看向她眼睛。
白皙脸颊,长发只简单地扎下,双眼睛有些红肿,看起来像被泪水冲洗过,像只……兔子。
护士已经检查完毕,推着推车走过来,看着池年:“是病人家属吗?”
池年想想,点点头。
护士嘱咐些注意事项便走出去。
池年赶到医院时,时间才过去半小时。
路上她想无数个可能,如果祁深撞残怎办?毁容怎办?
他这高傲人,万想不开……
越想池年越是心惊胆战,路小跑直接冲上医院十六层VIP病房。
以往祁深发烧生病,都是她负责将他“强硬”地压来这里。
祁深怔下,继而脸色沉:“池小姐!”
说完自己也顿顿。
池年被他凶有些懵,也有些委屈。
事实上,除四年前刚刚入职时,因为工作节奏完全没适应,有次耽误和重要客户见面,祁深曾经这凶过她次外,他很少会用这样语气和她说话。
平时即便生气,也只是言不发地盯着她散发着低气压
病房只剩下二人,池年看着祁深,心终于放下去些,眨眨微酸眼睛:“你没事?”
祁深没有说话,始终平静地打量着她,眼中带着些探究与沉思。
池年见他不说话,索性走上前去,伸手就要察看他脸上伤势。
祁深却下意识地避开她手,眼神随之冷峻下来,肢体满是抗拒。
池年手尴尬地停在半空,许久瘪瘪嘴收回手,小声嘀咕:“冷血资本家,翻脸不认人。”
病房门虚掩着,池年直接推开:“祁深,你……”
声音在看清半靠着病床男人时戛然而止。
祁深头上包着圈白色纱布,正神情冷漠地坐在那儿,护士在为他检查手臂伤势。
他平时丝不苟梳起黑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垂在纱布前,精雕细琢脸庞透着病态苍白,漆色瞳孔幽沉,俊美眉眼依旧自带股神秘冷漠矜贵气质。
只是手臂吊吊带,腿上也打石膏,脸上身上都有着不同程度擦伤,有些甚至透过纱布渗出血迹,但索性人看起来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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