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拾烟想到什:“
对陆朝空来说是短款,但纪拾烟穿上已经到膝盖以下,宽大衣领遮住尖下巴,不是像,而是眼就能看出是偷穿男朋友衣服。
陆朝空发动车子:“想去哪里吃?”
“想吃牛排。”
以往每次揭幕战结束,池眠都会带他去家很有名西餐。
纪拾烟觉得这是件很有仪式感事情,虽然换身体换队,但他还是挺想去。
陆朝空莞尔:“难道你会不去吗?”
“对哦。”
纪拾烟认真道:“如果是你邀请,定会去。”
陆朝空怔,心底片柔软,把男生按在怀里又亲许久。
于是被吻得晕晕沉沉纪拾烟跟着陆朝空下到车库时,突然发现自己忘换外套。
“那你春季赛拿冠军时怎点也不开心?”
纪拾烟觉得自己有点明知故问。
果然,陆朝空没有回答,只是笑下,拉近距离,和纪拾烟鼻尖相触:“言言,可以有幸请你吃个晚饭吗?”
淡香充斥着纪拾烟感官,他都能从陆朝空漆黑眼眸里看到自己倒影。
“想去。”
在他眉眼、耳尖和颈侧。
纪拾烟仰着头,身体有微微发颤,却露着修长雪白天鹅颈,任由陆朝空亲吻。
陆朝空最后吻上他唇,边含吮、边低哑唤他名字:“言言。”
“言言,打得真好。”
纪拾烟紧紧搂着陆朝空脖子,眼尾有微微泛红,瞳孔却异常清亮。
只是时隔三年,不知道还有没有开着。
“好。”
陆朝空道:“听你。”
纪拾烟拿过手机搜到那家,发现还开着,于是递给陆朝空。
“啊。”
“陆朝空。”
纪拾烟站在副驾驶门外:“还穿着队服,可以等上去换下吗?”
陆朝空看他,而后按开后备箱门:“要穿吗?”
纪拾烟点点头。
他脱队服外套,让陆朝空给他披上件短款风衣。
纪拾烟诚实道:“但是经理会不会不让?”
陆朝空:“已经给他请过们二人假。”
纪拾烟弯起眼:“那好啊。”
陆朝空就要把他放下时,纪拾烟突然“诶”声。
他把陆朝空脸又掰近,被亲带些鼻音,软软:“陆朝空,你怎就确定定会和你去吃饭?”
对于电竞选手来说,这种赢得比赛带来心理快感,远不是身体和其他事物所能企及。
尤其搭档还是奢望已久那个人。
不管对纪拾烟、还是对陆朝空。
等陆朝空亲够,纪拾烟睁着湿漉漉眼看他:“陆朝空,你现在是不是心情很好?”
陆朝空俯着身,和他依然贴很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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